“看来燕国这次的意图不简单呐,小皇帝寻求菊盐珠多年,偏偏到这合战的节骨眼上送过来,你说他们这是为了什么呢?”
宋锦霖侧过身,用只有自己和文语能听得到的音量问她。
“定然是为了求和,燕国既然属于战败国,想求和免不了割城赔款之类。
若是献上这宝物,那就可能另当别论了,不过小皇帝对这菊盐珠当着就那么急切?”
文语不知所以然,菊盐珠虽是好物,但小皇帝会将其用于什么上呢?还是不得而知了。
“不过,谁知道是真是假,小皇帝又没见过,他燕国说是真的就是了吗?”
本着对于任何事都持怀疑态度的原则,文语不禁向宋锦霖发问了。
谁知他竟笑了出来,嘴角上扬的让文语觉得眼前的王爷是个假货。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这宝物就是个假货?”
“别,本王可没这么说过。”
说完,他又悠哉悠哉地饮起酒来。
虽说,这菊盐珠是个稀罕物件,但也不是无人见过的。
也正如宋锦霖所说的那样,假的终究是假的,它真不了。
就在小皇帝想凑近一看的时候,还是有人发声了。
“慢着,陛下,对于这菊盐珠,老臣有些见解,不知当讲不当讲。”
作为小皇帝的岳丈,许太傅的见解他还是得耐心听一下的。
就算是许太傅哪说些错了,他也不太敢说些什么。
“无碍,太傅有何高见就请快快与朕说无妨。”
得了小皇帝的口谕,许太傅又开启了絮絮叨叨模式。
“这菊盐珠,老臣当年也是见过的。皇上您也是知道,当年皇后娘娘的生母染上重病,急需这菊盐珠,所以老臣便想尽千方百计爱上你为她去寻。
奈何她命不久矣,待老臣刚寻到菊盐珠时,就收到了噩耗。而那朵菊盐珠摘下后便只能存活五日,且必须见阳光。
而这朵,虽形态与菊盐珠有十分的相似,但它的花蕊是墨色,与菊盐珠的檀色完全不同,且一直被使臣藏于盒中。
所以,臣断定,这必然不是菊盐珠,而是与菊盐珠极其相似,生存环境也与菊盐珠完全相反的蘭蜜珠。”
这怎么可能,这些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不是菊盐珠呢,计划败露该如何是好。
燕国使者慌了,这次是真的慌了,与之前跟宋锦霖争斗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燕国使者,对于许太傅所言,你作何解释?”
小皇帝盯着佯装镇静的燕国使者,面上看似是冷静的问询,实则笑里藏刀。
“陛下,臣能保证这是真品啊,许是……许是太傅他听人唆使污蔑我燕国,想阻止两国合战交好啊,陛下!”
呵,这感情好,那燕国使者来大翊之前都不做调查吗?人家许太傅什么身份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就算是他无知吧,可就冲宴会上小皇帝对许太傅的态度都能知道,皇上对他那可是大写的尊敬啊。
他燕国使者搁这儿搞笑呢?
既然派这样的人来谈休战,看来燕国国君也不是个聪明人啊。
有这样的国君,难怪燕国会战败,没被灭国就算是祖上烧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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