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来证明管亥并非管家之人,至于真假嘛,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这管承到底与管统有没有关系,这谁也说不清楚,所以管承这一水寇霸占东莱港多年,为非作歹,时不时还骚扰一下临近的昌阳,东牟两县,也无人敢去管理。毕竟管统到现在都还没出兵一次去剿这股水寇,倒是一直在忙于与郡内的小股黄巾贼周璇不定。
嘿,这小子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啊?
孙和重新打量一番对面的贺随,贺随也满脸微笑的饮着热茶,看委任状上写他年满二十岁,年满二十便是一地县令,也可谓称得上是青年才俊了。长的倒也配得上相貌堂堂四字,清俊的脸庞上除了微笑也看不有什么其他情绪,也瞧不出此刻的他心里打的是究竟是什么算盘。别看这小子年纪不大,雄心壮志倒是不小,县令的板凳还未坐热,就开始想着怎么剿除东莱水寇了。什么文可安邦定国,武可安境保民,说的好听,无非是想招纳他自己大业的爪牙罢了。
一个小小的县令刚上任就开始储备自己的鹰犬爪牙,还是奔着郡内名士而去,他那来的自信认为别人会选择他呢。许多武人义士早在黄巾之乱爆发的时间不是投靠郡守便是就地从军,再有能人者更是自己拉起一队义勇军,现在那来多少能人义士来投他,何况还是个小小县令官。此人要不是一个愚昧无知的蠢货便是即将一飞冲天的大才。嘶,这是究竟谁家的子弟,如此青年才俊自己怎么从未没听说过?
孙和思来想去最终还是选择了他眼前这位少年可能是位“潜力股”,便抚须笑道:
“老朽年迈,思考问题总是慢上许多,大人勿怪。诉老朽直言,大人不过于一方县令,所管之地只有一县之宽,昌阳贫困,也无大姓士族支持,大人现在是要权没权,要钱没钱。凤凰非梧桐不歇,大人应该懂的。”
孙和说完用眼角余光瞟了贺随一眼,见贺随脸上有一瞬失望之情闪过,心中暗笑。
“但,”
你小子刚才用“然”恶心了我一手,我总得用“但”回敬你一脚,正所谓礼尚往来嘛。孙和接着道:
“世道无常,总有蛟龙浅滩之人,老朽知一人,其乃东莱黄县人,不仅弓马娴熟,箭法也堪称神射。前几年因犯案逃离至辽东避难,留家中老母尚在黄县,前不久还托人给他老母送来银两和辽东特产,也颇为孝顺,此人姓太史,名慈,字子义,大人不妨一试。”
回敬完贺随之后,孙和心中已有决择,他选择投了这个年轻的潜力股,所以自己也得稍微下点本钱,便缓缓苦道:
“唉~老朽执政期间,昌阳穷苦,县兵疲困,导致水寇猖獗至今,实为愧也!今大人之志老朽以知,如今推举了这一文一武老朽也算是不负大人之望,大人初来驾到,理政,剿匪,安民无一不需开销,这银两老朽是万般不能收下。大人放心,老朽这就回去给公祐修书一封,定让他来投明主。大人舟车劳顿,老朽也不敢再打扰下去,告辞。”
孙和说完便起身离去,摆在他旁边的“中介费”分毫未取。贺随听到心中所想之名也是会心一笑,孙和所言验证了他的猜想,大部分不等于全部,自己运气爆棚,捡到了两个漏,孙乾应该是十拿九稳了,太史慈自己还得多想想招,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贺随也不客套,既然孙和不要这钱,自己也真缺,便当欠了他这个人情吧,随之起身相送孙和离府。目送他的马车在月光下看不见踪影了才回府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