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样的开始,都是我在吃亏,族长你要给我做主呀。”老童生那个委屈。
族长冷着脸,“你还有理了?你先动手打别人,没有打过,竟然还说自己吃亏?”
老童生不说话了,他确实先动手的,可没有想过,易有钱是个干习惯了农活的,手上力气可比他这个读书人大多了。
族长见老童生不说话,看向柱子,“你来说说,为什么会这样?”
柱子早就有些憋不住了,“我不服气,凭什么他们什么都不做,却让我孩子娘枉死,然后刘寡妇嫁了易有钱,他易有钱凭什么?”
姜天华有些想笑,这是自己女人不需要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是,现在需要了,又各种想念,并且各种找事儿,嫌弃刘寡妇最后选的人不是他呀。
“哟,这是柱子不服气了呀,以为刘寡妇肚子里孩子是你的,结果孩子不是你的,刘寡妇嫁给了别人,而你自己的媳妇也被你陷害死了。”
“就是,听这语气就是后悔了呀,若是不后悔怎么能说出来这种话,可见是想让刘寡妇嫁给他,结果刘寡妇不嫁。”
“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嫁给他,也不想想,那是一家什么人,以前高氏还在的时候,家里什么活不是高氏干的?最后落得什么下场,嫁过去指定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刘寡妇一个人能生活那么长时间,也不是什么温柔的主,也是个厉害的。”
“现在刘寡妇没有娶到手,人家愿
意做小的也不愿意跟他一起生活,这不是讽刺嘛?刘寡妇没了,高氏也没了,以前有两个女人,现在一个也没有了,人在做,天在看。”
随着村里人议论声音越来越大,姜天华有些想笑,到底是忍住了,而柱子的脸色早就变了,他早就后悔了。
之前高氏在家的时候,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现在高氏没有了,孩子们看他的眼神不怎么好,家里哥哥嫂嫂,弟弟妹妹,全都是一对一对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也只有自己是一个人,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他一个人,连被窝都是凉的。
“当初的事情是刘寡妇与易有钱设计的,我媳妇就是因为他们而死的,现在我就算是打死易有钱,也是应该的,一命抵一命。”柱子说。
齐招娣冷笑,“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媳妇?高氏死的时候,你没谁狠?甚至想要直接弄死对方,你又是什么善良人,没有将刘寡妇弄到手,就想将别人弄到手,怎么都是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齐氏,刘寡妇能与易有钱设计这一出,你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人,没准哪天你死了,就是他们一起设计的,刘寡妇真是什么善良人?别想太好。”
“还有,易有钱那一晚上故意去捉他们,还有老童生的话,哪个不是因为刘寡妇?若是没有刘寡妇,你以为他们会听你的话?”柱子早就知道这些事情,只不过当初刘寡妇不是跟他那么说的,所以他才
不想要高氏了,最后还被刘寡妇给骗了。
齐招娣不相信,最近刘寡妇进门每天都有人干活,虽然说易有钱要分出一半,每个月她只有一半的时间可以看到人,但家时地多了,干活的人多了,她依旧是那个当家的人,所以她很开心。
以前感觉刘寡妇的存在对她为说是威胁,现在她已经完全不那么想了,到是挺好的。
至于柱子的话,那完全都是出于嫉妒,“柱子你一个大男人,还真是有脸说,你怎么不想想,自己被一个女骗得团团转,是自己太傻了?一个女人你都无法搞定,却在背后下黑手,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不成?”
姜天华听到齐招娣话里话外竟然是向着刘寡妇的,她有些惊讶,不过惊讶之后,很快就想明白了,应该是刘寡妇的地,还有最后进门之后,对方将齐招娣伺候的很好,所以齐招娣非常的满意。
村里人不少小声骂着齐招娣傻,全都是嘲笑,但没人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柱子都被齐招娣这奇葩思维给惊到了,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齐招娣一见大家都不说话了,心里又开始得意起来,“柱子你将我男人打了,这身的伤,你看怎么办吧?我们家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我就是打死他也活该,你竟然还护着他。”柱子有些鄙夷的看着齐招娣,感觉齐招娣傻透了,可是有些话又不好说。
族长算是听出来一些事情,“柱子你与老童
生先动手就是你们的不对,若是你们不想受到惩罚,现在就抓紧争取得有钱的原谅,若是有钱不原谅,那就只能让族里人商量,看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柱子委屈呀,看着族长,一个大男人红了眼,“族长,我媳妇是枉死呀,她什么都没有做,确被浸了猪笼。”
“柱子,当初可是你口口声声骂你媳妇有了别人,还说你媳妇不是好人,若不是你坚持,族里最后又怎么会做出那种决定?”
柱子不吭声,最后又委委屈屈的小声说:“我原本不知道,真以为高氏勾引了别人,没想到后来不是,当我知道刘寡妇的决定时,我细细想过事情的所有经过,最后猜出重点,这背后的一切都是刘寡妇做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可有想过,很多事情都是因你而起,当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