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
孩子的母亲这会儿是哽咽说的:“对了,恩人,你喊我 桂花 婶儿就行,呜呜呜,你以后有事情尽管吩咐,真的。”
余多多拍拍她的 后背,笑道
:“是因为你们有看节目,知道不能乱动,否则我当时 也没办法稳定住他的伤势,顺便送到医院里来呀。我 先帮他把金针拨出来。不过你们确定要在里头吗?一会儿会出现很多瘀血的哟 。”
男孩子的父母对视一眼,说:“需要护士过来吗?”
余多多想了一下:“还是喊吧,最好能准备一个盘子,放心吧,不会弄到到处都是的。”
两位家属们点点头。
但是他们去了之后,回来的就去是一大堆的医生们。
余多多都差一点没有办法保持平静了。
“这没有什么好看的?”
年纪最大的一位医生说:“您谦虚了,您这一手针灸已经是神奇的一手操作 了。脑部瘀血能靠金针排除,我这辈子都没有想过。”
余多多无奈了,拿过盘子,想要放好。
刚刚开口的老医生说:“能让我凑过去看看嘛?我这把年纪了,唯有一颗对医学炙热的心。”
余多多说:“行吧,你拿着呀,坐在椅子上。”
老医生坐下。
余多多没有将自己的注意力分给他们,反而是全神贯注地看着面前的人,手没有发抖,只是轻轻地往外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