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的那种。
余多多很头疼,只能检查之后,将一部分转送给邻居们,可就算是这个样子,他们手头上的东西还是很多。
他们有空就吃。
余多多正在将头发上的水分捏出来。
夜荻走过去,接过干净的毛巾,擦拭头发,嘴里轻声地说:“媳妇,明天带家里的几个孩子去山上打猎。”
“行,你们去吧,我也可以偷偷懒!”余多多立刻就笑道:“我得好好地磨一下子自己的画画的技艺,变得生疏了,被老师揍,说到老头,这小老头都不知道现在这功夫去了哪个角落里了,那么长的时间居然不报平安!”
夜荻:“可能是信号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风景好的地方,大多数都是没怎么开发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这不是过年了吗?我之前还喊他回来过
的,他还含糊不清地说等到时候再说吧。”
“媳妇,别说别的男人了,我不爽呀~”
突然夜荻的声音变得沙哑,手上用了一点力气,就将余多多我整个人卷入自己的怀里,轻吻着余多多的耳垂。
余多多拍了拍他的手背,没有提他手术上的事情,所以两个人眼下是没办法做那种事情的。
夜荻也知道,只是抱住她一会儿,等自己平静了,就重新温柔地擦拭她的头发。
他抓起余多多的一缕秀发:“媳妇,你的头发好香,可以给我一缕吗?我想要贴身放着!”
“不大行!”余多多摇摇头。
夜荻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
“正月剪头发,死舅舅的,我娘那头应该还有一个哥哥!”
这话倒是让夜荻转怒为笑了:“媳妇,这一次,我就听你的。下一次,你就要听我的!”
“行行行……”
余多多有点敷衍地点点头,其实她已经有好几次都是敷衍他的黑历史了,明明自己都不大记得自己答应过多少次了。
有点困了。
她有点睡眼朦胧地靠在床上。
她现在整个人都困到不成了,懒得琢磨这孩子究竟是在想啥了。
夜荻就坐在床上,一点点地擦拭她的秀发,眼神之中总算是流露出不舍得了。
“媳妇,我只要一想到自己要失去你,心就会疼,我好几次都想要和我哥说如果手术失败了,就将你送去陪我,可我还是舍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