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彪的信任,让余多多都有点羡慕夜荻和他的感情了。
人生在世,知己难寻。
余多多和大头彪之间约定好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就离开了。
大头彪其实因为月红的事情,他早就想要离开了。
月红的行为,让他一个好面子的大男人觉得颜面无存,他不是小气的家伙。
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只要对方坦白,他也能接受了。
但是从一开始就欺瞒,玩手段的行为,让他觉得很不齿。
……
余多多去了一趟珍珠养殖场,回村里的时候,被专门守在外边的月红堵了个死死的。
“多多姐,你说,大头彪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月红看到余多多张口,就来了这一句。
余多多的脸一下子就沉了,冷笑一声:“哟,你这个话有意思了,心思肮脏的人所思所想,果然都是恶臭的。”
月红气得涨红了脸,她硬着嗓子,不服输地说道:“你就是喜欢大头彪,不,你就是拿他当冤大头,在他的摊子上拿肉,拿钱,怕我们结婚了,你什么好处都没有了。”
她的语气又尖锐又急促,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皱眉,看了过去。
月红刚刚突然大声发难,图得就是别人的注意力。
热爱吃瓜的人,是深入骨髓的。
等发现别人都看过去,月红拿起一条手帕,低声地哭泣起来:“呜呜呜,姐姐,我知道我错了。”
要想俏,一身白,月红打扮得弱不经风。
对比之下,余多多明艳爽朗大方的样子,看上去很凶。
“错了?你跪下来,磕头认个错,我再考虑怎么回你?”
余多多双手抱胸,完全就不因为她的弱,就学着她的绿茶样子。
“姐姐,我跪!”月红双眼红得滴血,膝盖一软,她直接就跪下了。
“我真的很爱彪哥,他长得凶悍了一点,但是为人温柔体贴,不管啥子人嫁给他,都是享福的命。”
周围的人纷纷地皱起眉毛,特别是女人,男人的家里总有一个很难搞的姑子,对他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嫁出去了,还总是回来搞事情。
林徽因被同学拉出来逛街,听到前边有热闹看,她就凑过去。
看到居然是余多多,再听到周围人议论纷纷什么姑子之类的话。
她一下子就怒火中烧了,推开人群,挤进去,张开嘴巴就开始喷毒液:“哟,让本小姐看看哪里来的小白花?”
“你可真的是伟大,膝盖早就跪习惯了吧,万一那一
天又发生了什么战争,你这种人就是第一个跪的吧!”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至于哭哭啼的吗?再说了,男人看不上你,和人家多多姐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都不自爱,又图啥男人?我看你就是在这里演戏的吧!”
余多多看着战斗力旺盛的林徽因,愣住了,连忙将人拉住:“行了,别说了,毕竟人家是孕妇,她如果不小心流产了,你的罪过就大了。”
林徽因大吃一惊,话脱口而出:“不是吧!夜晖哥哥也太惨了吧,居然给这种人盯上了。”
余多多一瞬间就笑出来,咳咳咳,误会也好,她凝重地(不是,是为了防止自己笑出声来)点点头。
“我呸,你真不要脸,他那么英俊潇洒的男人,就应该配我这种大美女。”
大头彪刚好赶到,听到这句话,他一瞬间傻了。
原来自己在这个姑娘心中居然是这个形象吗?
他家婶娘总说会有个姑娘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哪怕他长得不如意,在她的心中,大头彪也是最帅气的。
他原本就不信的,他眼神火辣辣地看着林徽因,觉得她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月红心中挖草了一声,毕竟她没想到一个杀猪
的,居然那么抢手。
她一下子就有了危机意识。
林徽因:“不行,我哥可是书记,我不能给他惹麻烦,但是你欺负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月红听到这个话,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怂了,她得罪不起这种千金小姐。
她迁怒地瞪了一眼余多多,都怪这个村姑。
她飞快地跑开了。
当事人都少了一个,戏码就没有了,大家当然就散开了。
大头彪走到林徽因的面前,低垂着头:“同志,你……你好,我一定会努力成为你心目中的英雄,上你们家里风风光光地提亲,迎娶你进门的。”
“神经病!”林徽因脸色一下子就涨红了,丢下这句话就跑开了。
大头彪站在原地傻笑。
余多多:我在哪里?我在干嘛?不是找自己的麻烦吗?操,她还没有出招呢!
她回神,看向还在兴奋的大头彪,小心翼翼地打断他:“大头彪,你别误会了……”
“不,不是误会,那个女同志心悦我,她现在看到我觉得害羞,我都懂得的。嫂子,你快一点回去吧。”
大头彪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小伙子,那张凶悍的脸上居然出现了淡淡的粉红色,小跑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