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动静。
柳瑾瑜还补了两鞭风刃,一时安静。
“哎呀……胜负已分。”副辖说:“你们猜猜他俩谁能赢,赢的能直接夺得名额哦!”
男人闲的无聊拿两人打赌。
“嗯……我猜冰系赢。”一人说,另一人也赌冰系。
副辖抬抬眉:“哎呦……”
“别哎呦,晚上请我们吃饭!”
“嗯?”副辖反问一声,两人都不觉得自己会猜错,毕竟属性相克难翻盘。
他们的副辖大人性格恶劣,这种戏弄他们换错误选项的事情发生n多次了,可恶他俩等级都不太高,只能坐等比赛结束。
风团压迫裹着冰甲的莫秋寒好久。吱呀声随着裂开的可怖冰面摸出好多冰痕,场地里最外层的一一起身观察。
裂开的冰面好似被子弹打穿的明镜,淡淡血腥由穿孔的一点迅速向外扩散。随着站起的人们拉近起来的是卸了冰甲一身狼藉之人。
柳瑾瑜被那冰砸的整个侧背生疼,莫秋寒比她可真惨了一个级别——他一边胳膊沾满血腹部一深两浅三个伤口,受伤的那处小泉似的往外滋血,顺着衣服流满整个半身。用冰冻结后亦然无法行动。
他不能动了,身体差劲也没了取胜的手段,只是不服输的往柳瑾瑜那一点扔冰柱。
那状态,何止狼狈,这场赛事数莫秋寒伤的惨烈。
柳瑾瑜不急,受着风引力多数冰柱都凑不到她面前,大些的就用风控制住,次数多了围成一个圆球。
“这是做什么?”场内观众看着柳瑾瑜做“冰茧”自缚,摸不清这个暴力的女子又是什么打算。
一分钟左右那冰球受重低悬,内场防护罩也积了一层薄冰。
部分地区已经看不清场内。又过一阵防护罩的冰只映出内里一片镜花雪月,人影都瞧不出。
“姐姐这是做什么?放弃高空的优势?!”率先按耐不住的是季箐。
他们队内没人庆幸自己不是柳瑾瑜的对手,也没人清楚为啥要这般把自己缝在冰球之内。和其他参赛者、观战者、裁断着同样发蒙。
只有一人不能停下思路——身为对手的莫秋寒。
除了“风”这一基本特性还能侵蚀所接触的魔力屏蔽原本使用者的掌控。他的冰就是在运用的时候受到侵蚀所以包裹着柳瑾瑜无法进攻。时间长久必然是他对冰的掌控先落空对方取胜。
……那他现在只要发动强击贯穿冰球。
不对,之前打中那一击是柳瑾瑜有准备承接并蓄力反击的。也就是说整个场地的情况她就是困在冰里也能感应自己的动作。冰内必然有所防备,什么防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