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够碰。”
但那个时候慕承戈才十五岁，他面对那些凶神恶煞，性格古怪的长老们几乎都要被吓死。
后来·····他总算是从那些黑暗之中厮杀出来，却已然变成了另外的模样。
所有人都觉得他可怕，除了沈韵。
她好像并不觉得这样的慕承戈有多不好，只是觉得当年没能阻拦得了柳楣然觉得难过罢了。
“承戈，这些年你恨我吗？”
慕承戈在那个人美丽温柔的眼神里摇头：“不，师娘是这世上最好的人，弟子怎么会恨你呢？”
但是沈韵似乎还是觉得亏欠，那些年之后她对慕承戈越来越好，甚至于溺爱。
当时柳楣然还可以下地走动，有时候骂他，沈韵就会冲出来将他拖走。
手心手背都是肉，反正她是没办法苛责任何一个人的。
“不过也好，师父，恕弟子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您现在离开对师娘来说倒是好事，长痛不如短痛，折腾了这许多年，也够了。”
反正沈韵自始至终都没有欠他什么，倒是柳楣然没有办法给她最好的生活，已然落入下风。
“或许师娘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但我觉得不公平，你那样强硬的将她带走，从来不允许她多看别人一眼，如今·······如今你也不会后悔的，是吧？”
慕承戈说着说着，就无奈一笑。
他长相十分精致邪气，有种冰冷而危险的感觉，如今苦笑起来，带着某种脆弱感。
不多时，胸口忽然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小环从他的衣襟里窜出来，冲着床上的尸体吐了吐舌头。
它闻见了某种奇异的味道，于是探出头来。
“好了小环，这个不能吃。”说着他伸手将小环的脑袋往衣襟里按。
但是小环却一点儿都不听他的话，径直窜了出去。
这吓了慕承戈一大跳，他唰的站起来就要将它抓回来。
但是小环却没有对柳楣然下嘴，而是在他的衣衫上游走，不多时顺着他的衣袖滑了进去，半饷从衣袖里露出一截尾巴。
这是在招呼他的意思，慕承戈思忖片刻上前去将他的衣袖掀开。
依旧不失健壮的胳膊露出来，小环在他手臂内侧吐了吐蛇信子。
慕承戈挑眉，弯腰将他的胳膊捏在手里，发现那一侧的肌肤和其余地方不太一样。
但是小环已经着急的开始想要下嘴咬了，慕承戈阻拦了片刻，却被它叼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