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怜花越紧张越说不出话来。
“奴婢······奴婢·就是就是····公主的簪子落在了后殿,所以,所以奴婢才去的。”
君涟漪淡淡说道:“哦,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会有披风呢?我记得当时的前殿并没有备衣服,婉宁你说。”
身后站着的婉宁看怜花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昨日奴婢见王妃站在廊上不愿走,风又大于是就去了后殿看有没有衣服,这位·····怜花姑娘是吧,就从旁边走出来,说是自己有衣服,可以给我。”
“当时奴婢并没有多想,还以为姑娘是要给别的贵人拿衣服,现在看来,是早有谋算啊。”
怜花却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当时·····当时奴婢就是担心公主,所以·····才·······。”
“担心你家公主做什么?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公主敬完酒水之后就直接回来了,你身为她身边的大宫女不伺候公主留在那儿做什么?”
叶晨也反应过来了:“直到现在你还在撒谎,看来你是死性不改,还敢诬陷王妃娘娘!”
“不是,大皇子你听奴婢说,奴婢真的就是在后殿等了会儿罢了,当时正好看见这位姑娘进来找衣服,就给她了。”
君涟漪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问道:“在这之前,我身边的丫鬟没有接触过你吧?”
怜花一时之间踌躇起来,没说话。
“我进宫没有几次,而且每一次都是她跟在我身边的,若是威胁你三言两语恐怕是没有办法吧?”
君涟漪看着她,说道:“昨日陛下身边的太监也看见了,婉宁是什么时候走的,什么时候来的也很清楚,前后不超过两柱香的时候。”
“试问两柱香的时候既要威胁你还要指使你下毒,这样的本事就算是全天下也罕见吧?”
君涟漪看着她,已经失去了耐心。
于是说完这话也就不在吭声了,见她不说话,叶晨也有些尴尬。
“呃,王妃说的是,昨日守在门外的太监是不是小福子?”
皇帝身边一个小太监站了出来:“回大皇子,是奴才。”
“你说,昨日究竟怎么回事儿?”
“呃,昨日是·······。”他不安的看了看皇帝,就怕自己说错话。
皇帝神色不变:“看朕做什么?要你说什么就说实话。”
“是。”小太监得了令,于是说道:“昨日奴才从门里退出来的时候王妃和这位姑娘就在守着,因为风太大了,所以这位姑娘去找了衣服,前后确实不超过两柱香。”
就算是速度快,也不能这样说。
而且之前婉宁没有接触过这个怜花,都不认识,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把她给劝动了。
“混账奴才,满口谎言还敢攀咬王妃,来人,拖出去打!”
说着一群人就进来把怜花给拖了出去,很快就打了起来。
听着外面的哭声和求饶,众人神色不变。
但是皇后看着要被气死了,她本来想趁着这个时候栽赃给君涟漪,毕竟这是个好机会。
没有想到几句话就暴露了,而且这小姑娘根本不会撒谎,前后互相矛盾,很容易被拆穿。
其余人不说话,叶晨只好尴尬地说道:“王妃,刚刚委屈你了,这些奴才嘴里没有实话,还好王妃反驳的及时。”
君涟漪倒是没所谓:“无妨,公主遇害,我们这些人理应全力配合调查出真凶,毕竟涉及两国邦交,咱们不能这么敷衍了事。”
皇后脸色当时就不好看了,她这不就是内涵自己敷衍吗?
“而且这小姑娘既然不说实话,想必另有隐情,还得大皇子幸苦些,好好查一查。”
“是。”
看着叶晨被训成了孙子,静妃脸色也不好看。
她气的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没说话。
不过皇帝倒是无所谓,他上次就见识了君涟漪的手段,所以对这次并不抱希望。
就连面对掌权的于连山她都那么肆无忌惮,说拿就拿,更何况其余人呢?
本来昨日她确实是有些急匆匆地,很容易被抓到破绽,但是现在看来她已经缓过神来了。
“王妃今日受委屈了,关系到公主,就算是你,也是要查的。”
皇帝假惺惺的说起来,君涟漪立刻说道:“陛下说的是,臣妇不委屈,委屈的是公主啊,刚刚嫁进门来就出了这种事情,真是不好。”
皇帝被她说的差点儿噎住,这人谁的面子都不给,真是····。
“欸,对了,刚刚那颗珠子,大皇子可能给我看看?”
叶晨道:“自然可以。”
说着就给了君涟漪,看着精致的珠子,君涟漪道:“这东西究竟是怎么被拿走的?”
身后的婉宁顿了顿,说道:“王爷当时加冠之后就奔赴前线,没有将冠拿下来,这东西理应是在边境的。”
因为叶轩宸很少回王府,不管是人还是东西都在边境。
这么重要的东西,自然也是在那边的。
但是一旁的小月却愣了一下,说道:“王妃,奴婢似乎曾经见过这个东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