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叶晨随即有些奇怪:“那·······汝城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去的那种地方。”
湘云坊?那可是京都有名的花楼。
柳汝城也不像是那种人啊,怎么好端端的去了那里。
“我也不太清楚,说是去赌钱还是做什么,跟人起了争执,所以打起来了。”
柳枚仁没有过于关注这件事情,其实就是因为这事儿影响太恶劣了,他只能分神去应对别人。
对于柳汝城,他倒是破天荒的没有多少精力去关注。
现在叶晨忽然问起来,他确实有些疑惑。
“该好好查查了,府里究竟怎么让他出去的,怎么去逛花楼的,都要交代清楚了。”
叶晨冰冷的声音让他有些不适,但是想想如今的事情确实是有些疑点,自己也应该问问柳汝城。
只是现在人被自己打的昏死过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说出来呢。
“罢了罢了,还是先想想怎么对付武率吧,我那好弟弟如今招揽了他,说不准现在就在商讨怎么对付我呢。”
叶晨虽然没有光明正大的害过叶御,但是对于这些手段却丝毫不怯场。
该动的手脚一个都不漏,而且之前叶御赈灾回来之后对他简直是穷追猛打,太明显了。
恐怕是以为自己害了他吧?毕竟当时他死了,得益最大的可是自己。
叶晨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什么兄友弟恭的意思,反击的十分痛快。
“也对,如今二皇子恐怕是要抓着这个破绽不放了。”
叶晨坐了下来,叫人给他斟茶:“无论如何,我们自己都不能乱,否则后果会很危险。”
他们现在好不容易走到了如今,可不能功败垂成。
不过他们两个斗得厉害的同时却忘记了,如今的皇帝可不是个随意叫人拿捏的。
他不仅不懦弱反倒十分可怕,那种独断专横和手段,实在是很叫人忌惮。
“武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武家公子听说之前还打杀过好些良民来着,不过是没有被人揪出来而已。”柳枚仁喝了口茶,淡淡说道。
叶晨点了点头:“也是,毕竟他们也有破绽,并不是只有我们被动。”
或许现在就是争斗的好时候了,毕竟他们之前都找不到任何攻击对方的理由,这让皇帝看起来就是内斗。
“对,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给他们也找点儿麻烦,让他们没有办法在这件事情上面大做文章。”
叶晨颔首,在原地踱步了几圈:“这么说来,我倒是有些想法。”
“哦?”柳枚仁挑眉。
··········
“是嘛。”君涟漪靠在贵妃榻上,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汇报情况。
长枫点点头,眼神十分兴奋:“柳枚仁一回家就直接叫人拖了柳汝城出来,直接上了家法把人给打昏死了过去。”
“看来我是小瞧他了,居然这么下得了狠手。”
“可不是,这可不是一般的家法,听说侯府的家法很可怕的。”长枫说道。
君涟漪眯起眼睛笑了:“看来这一手倒是效果显著,我倒也不怕不能让他们反目成仇了。”
其实那两个兄弟不过是装的和睦而已,一旦有了什么嫌隙,十分简单就能让他们反目成仇。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自己之前还觉得他们之间倒是很和睦,看来也是假的。
“王妃现在就不必担心他们会腾出手来对付我们了。”
但是君涟漪摇摇头:“远远还没有到可以放心的程度,叶御和叶晨都不是省油的灯,让他们忙起来自然可以,不过········还需要再添一把火。”
“王妃打算怎么做?”
君涟漪思忖道:“我还没有想好,不过想必很快就有机会了。”
到时候叶晨大婚,她不信找不到机会。
而且现在叶御没有强有力的靠山,恐怕很快就会病急乱投医,至于自己就在一旁看着好了。
“王妃,其实咱们也可以称病不去的。”
本来君涟漪前些日子就说自己一病不起了,这下京都应该没几个人不知道吧?
“小丫头,你太天真了,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她顿了顿,说道:“而且就算我自己避开别人,别人想必不会看着我这么清闲的。”
之前她谁都没有得罪,都有人对付自己,更加不要说现在了。
“王妃,那我们怎么办?到时候入了皇宫,要是········。”
“无妨。”君涟漪道:“我可不怕。”
而且皇帝现在可不敢对自己动手,边境如今情况危险,战斗一触即发,若是他知道自己在京都受了委屈,又会怎么做呢?
皇帝敢拿着大靖江山的安危来赌吗?
“可是······可是奴婢就是担心,毕竟皇上那边也对王府虎视眈眈。”
皇帝一直想要打掉叶轩宸的爪牙,但是却又没有这个实力,害怕边境到时候无人镇守。
一边想要杀人家,一边想要让对方给自己镇守边境,真是可笑至极!
“他不会的,顶多就是示意皇后或者是叶御,但是他们是我的对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