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显得有些紧皱,君涟漪点起了香,坐在一旁看着她的情况。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傅琉容忽然开始发烧咳嗽。
“欸?”君涟漪立马凑上去,伸手一试探。
果然感觉到手心里滚烫的温度,吃了药之后她体内的胎毒开始对抗自己的药了。
君涟漪叹了口气,起身去淘了毛巾给她降温,擦手心。
但是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小姑娘还是在发烧,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君涟漪低声道:“你可要撑下去,这虽然是最关键的步骤,但是你要是没有勇气,我也救不了你啊。”
这是药力抵抗的最激烈的阶段,要是傅琉容醒不过来,恐怕就很危险了。
君涟漪不敢离开,就一直守在她旁边观察她的情况。
坐的甚至腰有些疼。
而傅琉容却好像在做噩梦,有时候会嘟囔几声,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君涟漪拍拍她的胸口,安慰道:“没事儿的,没事儿都是噩梦,你醒来就好了。”
但是傅琉容却陷入了一片噩梦之中,奋力挣脱,却无法醒来。
“哥哥。”
她梦见了多年之间自己哥哥受伤的一幕。
当时北雍政权变动,她的父皇登基没有多久,在一次宫宴之上遇到了刺杀。
彼时傅琉缙坐在不远处,和刺客打了起来,当时傅琉容年纪很小,吓得哇哇大哭,刺客冲上来想要杀了她,是傅琉缙救了她。
但是当时没有躲过去,被砍了一剑。
那伤口深可见骨,但是傅琉缙却安慰的摸摸她的头:“小容容不哭,哥哥没事。”
“哥哥!”傅琉容睁大了眼睛,眼泪一个劲儿地流,之都止不住。
“好了好了,没事儿。”
虽然这么说,但是傅琉缙一起身还是晕了过去,失血过多让他无法保持平常的姿态。
他是被人抬出去的,当时傅琉容被抱在宫人怀里,哪里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