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金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死死的看着赵云天,“你到底要做什么?”
赵云天一条腿压住钱金金的双腿,把钱金金的手拽过来,直接用嘴巴咬开药膏,手指挖了一块,给钱金金涂在了手心里的水泡上。
水泡已经破了。
所以接触到药膏的一瞬间,钱金金疼的整个人痉挛。
就好像在伤口上撒了一包盐,那种疼痛简直无可言喻。
同时被刺激出了生理盐水。
赵云天眼光扫过钱金金的眼泪,无奈的说,“你忍忍,就没见过干一天农活能干出水泡的人,谁让你这么娇滴滴的?”
钱金金更生气了,“那好,明天我就学潘玉,让人帮忙干。”
赵云天眼睛一瞪,“谁给潘玉干的?”
钱金金气更盛了,他竟然连潘玉今天偷了一整天都看不到!就是这样做监工的?
钱金金嗤笑一声,“还能是谁?让男人摸一摸小手,男人就争先恐后的来给帮忙干,多好啊,总比我满手是泡,还让人讽刺来的好。”
赵云天的脸色一正,一副想要帮钱金金算账的样子,“谁讽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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