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何事?”
江谨言跪在地上,腰板挺直,像一棵巍峨不动的青松,“皇上圣明,罪犯曹知章有话要对皇上说。”
皇上哦了一声,“说吧。”
威宁侯匍匐在地上,“皇上,罪臣承认所有指控,罪臣欺上瞒下,贪污受贿,私通外邦,实在该死,皇上,除了御状之外,罪臣还有一件事想要和皇上坦白。”
皇上嗯了一声,“说。”
威宁候闭上眼睛,那是死之前的释怀和放松,“皇上,罪臣糊涂,罪臣诬陷了墨武侯墨渊通敌叛国,当年和臣一同前去的尚书大人是被罪臣下了毒,而非是墨武侯,罪臣……罪臣只是因为想要为宁王拉拢墨武侯,被拒绝,还遭受到了墨武侯的指责,罪臣怀恨在心……”
皇帝猝不及防的起身,大惊失色,“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威宁候哽咽着继续说道,“当年的证据,其实都是罪臣捏造。”
皇帝瞬间将书桌上的奏折全部拂落在地,旋即,一屁股倒在龙椅上,眼眶微微润湿。
威宁候:“皇上仁慈,还请皇上看在罪臣大半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过罪臣的家人,罪臣愿意以死谢罪,绝无二言。”
几个头磕在地上。
地板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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