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缕明光透过窗纱照了进来,安澜缓缓睁开眼,拍了拍有些肿胀的脑袋。
昨晚的事情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画面闪现在她的脑海里,最后......
安澜脸猛地一红,可看到胳膊和大腿处,密密麻麻的痕迹,她怒气冲冲的直接打通萧瑾琛的电话。
“萧瑾琛!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到底是多虎,我腰都快断了,你就不能克制点?”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不许碰我!我现在连起床的力气都没了,刚起床想去个浴室,结果腿一软直接摔了,你.....”
安澜气的噼里啪啦的直接吼道。
电话那端的男人轻声笑道。
紧接着又传来一声整齐的声音,“总裁,那我们先出去了。”
安澜瞬间麻了,怔住。
“萧...萧瑾琛,不...不是吧?”女孩微颤的声音传来。
“他们不是都听到我说的话了吧?”
萧瑾琛没忍住,笑着说:“没事,没有人敢说你什么。”
“呜呜呜...丢死人了,萧瑾琛,你是不是故意的!”安澜顿时脸涨的通红,想想就社死现场。
“不小心按了免提键。”萧瑾琛说完回想起刚刚的场景。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本能的直接按了那键,令人更想不到的是安澜来的电话。
当时会议正开到一半,十多双眼睛纷纷低头,就连一旁的陈谦都不敢大喘一口气,安澜的声音在会议室内徘徊了数秒。
萧瑾琛。
这重量级的三个字,除非有人活腻了,非得作死,不然谁敢直呼这活阎王的大名啊。
但今天,所有人又刷新了对总裁的认知。
电话那端女人恶劣的态度和直唤大名,总裁非但没有生气,还十分宠溺。
这就说明总裁与对方的关系十分亲密,甚至非常纵容对方。
安澜羞愧的直接挂了电话,萧瑾琛暗沉的眼眸看着通话页面挂断,只是轻轻笑了声。
一想到昨晚的那只醉猫,他身体内的狂热就忍不住往上窜。
每一次她的一声‘老公’,激的他更加的猛烈,好几次安澜都哭着求饶。
安澜挂完电话直接躲进被窝里。
一想到昨晚她疯狂羞耻的话,那些诱人的动作......
萧瑾琛就像着了魔那般痴迷,看来还是有效的。
臭男人,就是故作高冷,原来喜欢吃这套,哼哼。
安澜想着,起身撩开被子,往浴室走去。
洗漱完之后,换了身舒适的连衣裙,她坐到化妆桌前,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首饰盒。
看着里面空了的格子,眼神闪过一丝冷意。
呵...
果然这个别墅里有安琳琳的眼线,不仅偷她最名贵的首饰,还专门打探她和萧瑾琛之间的事情透露给安琳琳听。
五分钟后。
安澜吩咐张妈将景园所有的下人们都到大厅集合。
一些都垂着头不敢看沙发上的那个女人,还有一些不老实的抬眼瞄着。
乌黑亮丽的秀发散落在精致的锁骨前,雪光萦绕的肌肤,棕褐色的瞳孔满是冷意,长而密的睫毛以一个完美的弧度向上翘起,粉唇如同开的极盛的樱花树的花瓣。
整个人浑身散发着极致的诱惑,绝美的容颜一眼让人沦陷。
安澜:“张妈,人都到齐了吗?”
张妈尊敬的回答道:“是的太太,景园的所有下人全部都在这了。”
她如波斯猫般慵懒高贵,轻缓地抬起那高傲的眼,仿佛从一世纪般漫长的沉睡中醒来,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眼底满是不屑。
安澜拿起茶几上的水杯,浅浅抿了一口,缓缓开口道:“我知道在座的都是景园的老人,甚至为景园付出了很多,萧家也没有因此亏待过你们,可如今我发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话说一半,突然停住了。
她垂眸,左手玩着右手,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整的下人们顿时紧张又慌乱的,生怕是自己做了什么让太太哪里不满意了,每个人心中都在暗暗揣测,到底是什么事情引得太太叫所有人过来。
最后一排靠边的那人不断咽口水,双手紧张的抠出了血痕,嘴巴因为紧张咬出了血。
“这或许对某人来说是个好事也是个小事,但对于我这种容不得一点沙子的人来讲是个非常严重的事情。”
安澜轻柔的声音重重的砸在众人心中。
她抬头挨个看去,突然看到身体微颤的那人时,眼睛一亮。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今天我才发现丢了一条价值500万的手链还有一些上千万的首饰,那些上千万的首饰丢了就丢了吧,可那条手链不能丢啊,是萧瑾琛送我的礼物。”
“而且那条手链是他特意从国外给我拍卖回来的,这丢了可不是一件小事,我就想问问有没有人看见?”
下人们顿时心一惊。
上千万的首饰?
少爷送的手链?
这可是在景园,萧家的地盘,哪个不要命的敢偷女主人的东西啊?
下人们连口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