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沈静芝一直在设法打听沈静柔和戴燕华的下落,可她们母女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沈静柔如何打听,都打听不到她们母女的任何消息。
奇了怪了,这两个坏女人,到底跑哪儿去了?
沈静芝琢磨良久良久,却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沈兰川和沈静岚结伴走了过来。
沈静芝诧异道:“咦,你俩不是在学车么?怎么过来了?”
沈兰川笑吟吟的说道:“开车不难,我俩已经学的差不多了。”
沈静岚颇为腼腆的说道:“会、会开了,但没、没有姐姐你,开、开的稳。”
那是当然!
你姐姐我,前世有将近十年驾龄,这车开的能不稳么?
论车技,别说是你俩这种菜鸟了,就算是陆正飞这种老司机,也不如我啊!
沈静芝心里很得意,奈何不能实话实说,只好矜持的表示,自己天资聪颖,一点就透,学什么都快,学什么都好。
自吹自擂了一波,沈静芝忽然有些羞涩,毕竟,她是个谦虚的人嘛。
沈静芝轻咳一声:“我还有事,得要赶紧回去找姜宁商议一番。既然你们都已经学的差不多了,那咱们就早点回去吧。”
沈兰川连忙道:“不行不行,咱们现在还不能回去,因为大伯他到现在都还没掌握开车的技巧呢。”
闻言,沈静芝侧头看向停止不远处的小破车,就见车里面,沈广金正神色紧张的抓着方向盘,坐在副驾驶的陆正飞则不停的比划着,他二人都是一脑门子汗。
对了,还有沈广金的儿子沈春明,他就站在小破车附近的树荫下,正在给他爸加油鼓劲呢。
看到他们仨都那么投入的样子,沈静芝还真不好意思让大伙儿现在就撤:“行吧,那就再等等吧。”
说罢,沈静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表。
见此情形,沈兰川好奇的问道:“阿芝姐,你有什么急事么?”
顿了顿,沈兰川抿抿嘴,语气里带着些许委屈:“咱们可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你不能同咱们商量,非要去找姜宁那个外人呢?”
哟,这是吃醋啦?小样儿!
沈静芝看了一眼静静站在一旁的沈静岚,斟酌半晌,决定实话实说:“不瞒你们说,这两天,我不光是在忙活福利房和铁饭碗的事情,还在四处打听戴燕华和沈静柔的下落,但很奇怪,她们母女就跟人间蒸发似的,彻底没了踪影。
“戴燕华倒还罢了,虽然心肠不大好,但她不够聪明,不擅长算计别人,杀伤力很有限。沈静柔就不一样了,又狠又毒,还有些小聪明,那就是一条毒蛇,她这么一声不响的消失不见了,谁知道她是不是藏匿在暗处,会不会冷不丁的钻出来,咬咱们一口?可以这么说吧,一天查不出沈静柔的下落,我就一天不能安心。
“奈何我在县城认识的人不多,获取消息的渠道有限,光凭我自己,就算再下再多苦功,也未必能够如愿查出沈静柔的下落。因此,我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找人帮忙,而姜宁,他本人很靠谱,身边又有一大帮小朋友,请他帮忙找人,再合适不过了。”
沈静芝说的很有道理,姜宁确实是最适合的委托对象,委托他打听沈静柔的消息,可以事半功倍。
但,姜宁越是适合,沈兰川就越不得劲儿。
沈兰川暗暗撇嘴,皱着眉思量良久,沉吟道:“戴燕华和沈静柔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没听说她们母女有什么外地亲戚,按理来说,她们母女应该跑不远,还在本地。你说,她们母女是不是躲在了附近的哪个乡下亲戚家?”
沈兰川思量着,要是自个儿能够帮着沈静芝找出戴燕华母女的下落,沈静芝就不用去找姜宁那小子了,便给出了上述分析,希望能够帮到沈静芝。
然而,沈静芝立刻就否决了这一分析:“这种可能性很低,不,这是不可能的!”
沈兰川满心不解:“为什么这么说呢?”
他觉得自己分析的很到位,有理有据的。
“阿川,还有阿岚,到现在为止,你们只知道戴燕华母女人不见了,可她们母女究竟是怎么不见的,你们还不清楚。这样吧,这里面的来龙去脉,我给你们仔细讲讲。”
说着,沈静芝便将她“艺术加工”后的情况,娓娓道来:“沈静柔写匿名信敲诈勒索县革会的主任翟向东,结果钱没勒索到,反倒露了行迹,被翟向东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翟向东能够爬到这个位置,可不是吃素的,立即开始酝酿毒计,企图对沈静柔展开报复。
“翟向东是当天下午动手的,当时他派出了一队人马,气势汹汹的杀去了沈静柔所在的医院,可他派去的人扑了个空,因为当天中午,就有人替沈静柔办理了出院手续,随即又安排了一辆吉普车,将沈静柔和戴燕华接走了。当天下午,戴燕华乘坐着吉普车,回了一趟她的宿舍,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收拾走了,与此同时,她还将她那个临时工的工位,以一百块钱的价格,贱卖给了同事家的亲戚。做完了这些,戴燕华就带着行李带着钱,上了先前那辆吉普车,离开了她的宿舍。
“以上就是我辗转打听到的所有消息,在此之后,我就再也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