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儿,您瞅着面生啊,第一次来我们村吧,您找谁啊?”
“你好,我想请问一下,这里是五福村吗?我想找林姑娘。”
“大婶儿,这里是五福村没错,可我们村里有好多林姑娘,你想找哪个林姑娘啊?”
自打新一茬的土豆种下去,五福村村口的岗哨又开始执行,这脸生的妇人便被拦在了门口。
“就是,就是昨儿个救了孙家少爷的那个林姑娘,手脚功夫特厉害的那个。”
“哦,你说的是依婉是吧,她是住这里,大娘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听这男人肯定,妇人“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小兄弟,劳烦你,我想见见林姑娘,求你帮我叫她出来,求求你。”
门口的人见她这般,一时也失了主意。
这妇人瞧着跟他娘年纪差不多,执勤的小伙儿如何能看他在自己眼前跪着,连忙将人扶了起来。
“大婶儿,有话好说,您别这样,您想见依婉没问题,我这就让人去给您叫,您快站起来。
一会儿便看到,该以为我欺负你了。”
好不容易,小伙儿才将女人扶起,岗亭里的另一个小伙儿见状拔腿就往林家跑。
等林依婉听说村口有人找她,匆匆赶来时便看见,据说是找她的妇人已经哭得满脸是泪。
她一时进退不得,这是怎么回事啊。
门口执勤的小伙儿见她来了,立马跑了过来:“依婉妹子,你帮帮这个大婶儿吧,她太可怜了。”
妇人见终于找到人,立马又朝林依婉跪了下来磕头:“林姑娘,我求求你,出手帮帮我吧。”
林依婉一头雾水,这怎么还跪上了呢。
“大娘,大娘您先起来,有话好说,我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真不知道该怎么帮您啊。”
那妇人顺着林依婉搀扶的力道站起来道:“林姑娘,我是来求你救命的。
我是团山村人,我们村主要靠采山货过活,这几百年历来如此,从没出过事。
可前几天,不知从哪里跑来四头野猪冲进我们村里。
那些畜生是见人就撞,见东西就吃,把我们村给霍霍的那叫一个惨。
为了抓那些野猪,村里的男人死的死伤的伤,可即便是这样,也只宰了两头野猪,还剩了两头野猪。
那两头野猪现不肯走了,就呆在地里呆着,没事就往人家里冲。
我们也报了官,可官府去看过之后说他们也没办法,要不然就等野猪走,要不然就让我们搬家。
那,我们的根就在团山村,祖辈都在那里生活了几百年,这一时半儿往哪里搬啊。
没地方去,野猪又时不时的惹事,我们是真的没活路了。
我家的老头子,还有我两个儿子为了打野猪人都没了,一个小儿子,现受了重伤躺在床上,还不知能不能活。
我家就剩下我怀里这一个独苗。
林姑娘,我听说你气大无穷,能够一个人打上百上千个人,你能不能去我们村里把野猪抓了,还我们村一个太平啊。”
林依婉……
“大娘,我,我这也没打过野猪啊,我是能打架,但那都是跟人打,跟野猪,我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
那妇人见林依婉拒绝,便又要跪下来:“林姑娘,我只求你去看看,你就看看你能不能行,好不,如果你打不了野猪,我绝没有怨言。
姑娘,你是我的最后一条后路了。
如果你也没办法对付野猪,那我只能带着孙儿搬出来来。
可我家在外面无田无地的,家里仅剩的一些银钱也都拿去给小儿子治伤了,搬出来也没活路啊。
且不止是我,我们村的青壮年死的死,伤的伤,现在只剩下百多个老弱妇孺。
姑娘,你如果不出手,那些人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林依婉有些犹豫。
她不想拿自己冒险,可另一边,却是一百多条人命。
这大娘说的没错,如果野猪不除,留下来就是个死。
但他们这一群老人小孩儿,身上又没钱,万一离了村子,估计也没什么活路。
左右纠结一番,林依婉道:“大娘,那我便先同你去看看,但我事先说明,我也不一定能成,如果我杀不了野猪,这事儿也不能怪我。”
大娘连连点头:“林姑娘,你能去看看,对我们来说就是天大的运气。
我们,我们也是走投无路了啊。”
林依婉听说从这里去他们的村子走路得三四个时辰,便从村里借了辆骡车,两人赶车过去。
自打家里买了骡子后,林家的孩子倒是都学会了赶车。
在妇人的指路之下,他们花费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到了团山村。
一进村,林依婉便感觉到一股子悲伤的气氛。
那是一种浸润在空气中的情绪,让人无法忽视。
妇人带着林依婉一通绕路,找到了野猪的地盘。
她们远远地就停了下来:“林姑娘你看,那两头野猪经常都呆在那里,现在躺着的是一头受伤的野猪。
剩下一头还健全的,应该是去后山了。”
林依婉见受伤的那头猪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