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玄墨扫向弘扬帝,沉声道:“来人,除盛侯府大夫人张氏和孙妈妈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押进囚车,押往皇宫受审。”
“是。”将士们说完,一把拽住弘扬帝和他的皇子皇孙,及一干奸臣们,全部将他们带出地下城堡,塞进了囚车里。
沈明邺虽然嚣张得很,但是也被抓住,跟着一起塞进了囚车里。
而张氏和孙妈妈,则和雪天香、阿米娜一起,坐到了玄墨安排的马车里,那马车便朝皇宫驶去。
等把弘扬帝一行人押到皇宫之后,玄墨就直接把他们押进了上朝的大殿。
此时,那大殿上,弘扬帝和沈明邺、燕王等人被捆住手腕,跪到地上,跪得黑压压的一片。
除弘扬帝外,其他人都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只有弘扬帝,他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是一脸的愤懑。
这曾是他的宫殿,是他与朝臣议事的地方。
他曾是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曾坐在龙椅上,睥睨地望着众生,
没想到一转眼,就成了阶下囚。
他不甘心,不服气啊!
在弘扬帝他们的右侧,则站着一片黑压压的朝臣,朝臣们以白诸国、张太师、顾宁为首。
大家冷眼看着弘扬帝等人,都没有好脸色。
看到这些曾经在自己面前诚惶诚恐、唯唯诺诺的朝臣,全都变得高傲不已,弘扬帝更是生气。
尤其是这个白诸国,以前对自己最是巴结,没想到他一转眼就投靠了燕卿尘,背
叛了自己,真是气死人了。
“皇上驾到。”就在这时,那大殿外面传来太监的唱和声。
听到这阵声音,所有人都跪直身子,赶紧抬起头来,好奇地看向大殿的入口处。
他们很想看看,当了新皇的燕卿尘,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时,只见那右侧大殿的入口处,率先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身穿明黄色龙袍的英武男子。
众人赶紧一看,发现这正是燕卿尘。
只见他身穿龙袍,头戴冕冠,一双凤目斜飞入鬓,整个人好似一件精心雕刻的美玉,涔涔清透,华贵超然,散发出一股清冷卓绝的气质来。
众人不由得怔住。
燕卿尘的样子,才像一个朝气蓬勃、英武霸气的君主。
反观弘扬帝,满脸老态,眼窝深陷,好像一根腐坏了的枯树似的。
在燕卿尘身后走进来的,是着了一袭深红色凤袍的盛子玥。
盛子玥头戴凤冠,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华美大气,庄重典雅,有一股母仪天下的气质。
大家都知道,虽然燕卿尘还没有正式册封盛子玥为皇后,但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皇后,只是少了一道册封的圣旨而已。
她和燕卿尘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两人看着郎才女貌,真是一对璧人。
看到燕卿尘走进来,白诸国和张进等大臣忙走上前,恭敬地道,“参见皇上。”
“众卿家平身。”燕卿尘抬手,举手投足间尽是君临天下的气质。
“谢皇上。”众
人忙道。
“他不是皇上,朕才是皇上。”而弘扬帝看到这个场面,突然蹭地一声站起身来,愤怒地瞪着燕卿尘。
此刻他真想冲上去杀了燕卿尘,可惜他的双手被绳子绑住,他根本动不了手。
“大胆逆贼,竟敢冲撞皇上。”两名御林军走上来,一把押住弘扬帝,将他押跪到了地上,并且按住了他的肩膀。
而弘扬帝脸上的表情,已是咬牙切齿,十分不满。
燕卿尘没理弘扬帝,他径直走到龙椅前,坐到龙椅上,这才看向弘扬帝,一身威严地道:“大胆王疏,你刚才说什么?”
“对哦,是应该叫你王疏,还是叫你燕怀宣!”燕卿尘突然想起了这茬来。
弘扬帝不服气地盯着燕卿尘,用苍老的声音,愤怒地道,“不管是谁,朕说朕才是皇帝,你这个造反的逆贼,你有什么资格做皇帝?”
“是吗?诸位大臣,你们不妨来说说,朕和他,谁才有资格做这个皇帝?”燕卿尘说着,目光淡淡地扫向了众位大臣。
白诸国忙站出来,朝燕卿尘拱手道:“皇上,您是先帝的血脉,又有先帝亲手书写的传位诏书,当然您才有资格做天慕国的皇帝。而弘扬帝,他才是真正造反的逆贼!”
“对!燕怀宣毒杀先帝,指使盛侯害死先皇后,还伪造诏书,谋朝篡位,证据确凿。他才是真正的逆贼,他根本不配做天慕国的皇帝!”张太师指着弘扬帝,愤怒地道。
顾宁道:“不仅如此,燕怀宣在篡位期间,大肆杀戮,残暴不仁,当年还诛杀了许多忠于先帝的忠臣。后面又残害了李太傅一家、张府尹,还有许多站出来说真话的有识之士。他手中冤案累累,造成官员和百姓冤死无数,正因为他的昏庸无能,才害得百姓流离失所,联军打来。在联军打来时,他不仅不顾百姓,反而带上这些逆贼一起逃跑,这样的人,不仅不配做皇帝,还应该满门抄斩!”
“对,满门抄斩!满门抄斩!”
燕王等人听到满门抄斩这四个字,一个个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