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师听到传信兵的话,也是一脸的担忧,“传信兵,此次战事是谁挑起,谁带头?”
传信兵颤颤巍巍地道,“是东明国的太子讷尔君带头,讷尔君集结怵扶国的太子东方无香,还有西凉国的五皇子风和鸣,再联合了周边的两个小国。他们说……说……”
“说什么?你赶紧把话说清楚。”弘扬帝紧张地问道。
传信兵看着弘扬帝,战战兢兢地道,“他们说现在咱们天慕国没有了靖王坐镇,两任太子又先后不知所踪,天慕国外强中干,现在根本就是已经不堪一击,所以他们此次聚合在一起商讨了,要挥军南下,一举灭掉天慕国,然后再瓜分天慕国。”
说到这里,传信兵是一脸的大汗。
不得不承认,这些侵略者所图所想都是基于显示的。
如今的天慕国外无抗敌良将,内无得力文臣相助,民不聊生,国将不国。
这些人人都已知晓,如今却要从外敌的口中传过来。
“什么?简直岂有此理,这个讷尔君,他竟想瓜分天慕国?来人,传众位大臣上殿,朕要和他们商讨御敌之策!”弘扬帝愤怒地道。
“是,皇上。”徐公公立即退下去,去传众臣上殿。
这时,弘扬帝疑惑地道,“传信兵,你说联军的事情,西凉的五皇子风和鸣也有参与?”
传信兵拱手道:“是的皇上,此事千真万确。”
“可恶!这个风和鸣,朕看他可怜,好心放他回国,没想到他竟然跟着讷尔君来攻打天慕国,真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弘扬帝气愤道。
李太师冷声道:“皇上,说不定这风和鸣在天慕国期间,早就暗度陈仓,在里面做了不少事。”
“太师所言极是,当初他只是一介不受宠的质子,朕本是要杀他的,但朕看着他小小年纪便离开母国,在天慕国举目无亲,朕看他可怜,所以才命令人好吃好喝地招待他,最后还放他回国,可谓仁义做尽,但没想到他竟敢反朕,如果让朕抓到他,朕一定不会放过他。”弘扬帝怒声道。
“众爱卿听令,风和鸣恩将仇报,日后如在战场相见,无论是谁,均不要杀他,朕要活得!”
“是!”众人应承。
李太师听闻后,淡淡地抬了抬眼皮。
这当初弘扬帝也并不是什么看着可怜,好吃好喝招待,帝王之术,招降笼心,做得本就是利益交换的沟通,当初明明就是弘扬帝因为国库空虚,才收了人家风和鸣的不少好处,所以达成交易了才放人家离开的。
如果说有错在先,那也是是弘扬帝贪财在先,早早地把这头白眼狼送了回去,否则现在风和鸣怎么有机会跟着讷尔君来攻打天慕国?
所以这件事,是弘扬帝自己造成的,与别人无关。
这时,他道:“皇上,这次战事紧急,您准备派谁为主将,谁为副将?既然五国联盟,定是要找到带兵能力强的人去讨伐,方可有胜算;只是靖王已走……”
“够了,李太师不必说下去了,天慕国没有了一个燕卿尘,还会有更多的燕卿尘,一个国家不会没了谁不行,朕不可能让任何一个王爷和下属爬在朕的头顶上。”
“可,这是五国联盟,是前所未有的大战役,不可大意啊,皇上?”
“五国联盟又如何,难道我泱泱大国,竟然没有人能够驱逐外侵,带兵打仗?”
“大不了朕御驾亲征,朕当年还是雍王时,就打败过多国联盟,这些小兔崽子,朕打败他们的父亲时,他们还没有出生呢!”
“皇上!”有大臣忧心忡忡的。
这弘扬帝老了,而且这些年因为长期饮酒作乐,人早被掏空,大家都担心,别说这御驾亲征了,就算是骑马可能都未必能骑上了呢。
这时,不怕死如盛侯,他担忧的出列,严肃的道:“皇上,不可,今非昔比,虽说这五国都是小国,但是他们聚集在一起,一人寡,众人明,战斗力肯定大大提高,如若不是得力的人带兵前往,恐怕也是徒劳无功,甚至是毁掉根本,故也,本侯认为,皇上万万不可再滋生出御驾亲征的念头。”
弘扬帝不耐烦的瞟了一眼,而后不悦的反问:“那盛爱卿,依你所言,我泱泱大国,又该让谁出征呢!”
盛侯认真的思索了一阵,而后拱手道:“皇上,老臣认为,举国上下,能有能力与这五国联盟所匹敌的,当是靖王燕卿尘无疑!”
盛侯一说完,弘扬帝的脸色刷的一下黑了,他强忍着怒火,阴阳怪气的,听着让人害怕发出声来。
“原来盛爱卿还是想推举燕卿尘,朕不是弘武帝,不应该得到你的衷心追随,是吗?”
“皇上冤枉,食君之禄,为君担忧,本是老臣的职责,老臣祖上三代,都是终于天慕皇室,无论是谁,盛府遵循的都是以天下唯先的原则,所以不存在老臣不衷心一论!”
弘扬帝听闻,冷笑起来了:“忠于皇室,说得倒是挺冠冕堂皇的,谁不知道燕卿尘是你的好女婿,现在废帝退位了,你的忠心无人可表了,此时自然就想起自己那有本事的靖王了。”
盛侯一听,慌忙噗通一声跪下了:“皇上息怒,老臣绝无此意,于私,老臣虽然跟靖王有这么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