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玉走出去,礼王立即朝外头的两名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两名侍卫会意,暗暗地跟在了小玉身后。
然后,他转身看向那依旧笑得很是温柔的蓝雪。
她仍然记得他喜欢喝的茶,细水长流的的关心,是最让人动情的,礼王差点也让自己迷失在其中。
但是一想到她是个骗子,他就立马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等张大夫进来。
这时,张大夫已经提着药箱由下人领着走了进来。
他走进来之后,先是恭敬的给礼王行了一个礼,而后才走到蓝雪面前,道:“太子妃,在下先帮你诊一下脉,看你的脉象如何。”
“好,有劳你了!”蓝雪说着,把右手放到了脉枕上。
张大夫立即将手指搭到她的手腕上,开始给她诊脉。
诊了一会儿后,他突然神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眉头也紧皱着。
看到张大夫的脸色,礼王也不由得紧张的问道:“张大夫,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太子妃的胎象还稳吗?你,你但说无妨。”
“这……在下刚才没有摸到滑脉,在下再诊一次。”张大夫说着,又仔细地诊断起来。
蓝雪听到他的话,不由得怔住,“张大夫,你说什么?你没有诊到滑脉?你是不是诊错了,我,我明明很奢睡,人也比较累,怎么就没有滑脉呢!”
“是的,太子妃稍安毋总,按理说,太子妃都怀孕三个多月了,很好诊出才对。可是我摸了良久,都没摸到半点滑脉的迹象。”张大夫犹豫地道。
“张大夫,你说什么,你为什么摸不到滑脉?”礼王还是不敢相信的问道。
心里的最后一丝希冀,都没有了。
就像一根弦一般,被人硬生生的扯断了。
张大夫见状,连忙起身,有些痛心的朝礼王拱手,道:“殿下,这是因为,太子妃根本就没有怀孕,所以在下才摸不到滑脉。”
“什么?张大夫,你说我没有怀孕?这怎么可能呢?明明景大夫和福伯都说我怀孕了的!我刚才也说了,我有怀孕的症状。”蓝雪说着,已经激动的地站了起身来。
张大夫叹息着连忙正色地道:“太子妃,在下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诊断的,反正在下替你诊了两次,两次都能诊出你并未怀孕。这其中因缘,在下实在不清楚,至于他们为什么那么说,那就更得问他们了!至于太子妃觉得有类似怀孕的症状,或许是虚寒之症,在下倒是可以为太子妃调理调理。”
“好了,张大夫,调理一事,稍后我们会安排,今天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麻烦你先回去吧!长青,送送张大夫!”这时,礼王平静的道。
“在下先行告退。”张大夫说完后,背起他的药箱,便走了出去。
长青也跟出去送客。
这下,房间里便只剩下蓝雪和礼王两人。
蓝雪不敢置信地站在那里,脑子像轰地一声炸开,犹如五雷轰顶。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是一脸的惊慌,“夫君,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张大夫为何说我没有怀孕?我明明怀孕了的,他怎么会这么说?”
礼王冷冷地看着她,眼神森寒无比,“你还问我,这就得问你自己了!你有没有怀孕,难道你心里没数吗?”
听到礼王的话,蓝雪惊得瞳孔大张,她震惊得后退两步,疑惑地看向礼王,“夫君,你为什么这么说?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礼王冷笑,“你就装吧!哈哈哈,你继续装!你自己有没有怀孕,难道你不知道?是不是你装得太久了,连自己都开始信了?”
“你说我在装?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哪里装了?我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一会有人说我怀孕了,一会又有人说我没怀孕,我比你更想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蓝雪说着,已经难受地抱起头来。
她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不明白礼王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礼王冷声道:“哼,你就是死性不改,还企图想骗我是吧?那好,我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把证人带上来!”
礼王说完后,外头的长青率先走了进来,在他身后,有几名侍卫押着景大夫和福伯走进来。
看到被押着的景大夫和福伯,蓝雪疑惑地问道:“怎么回事?夫君,你绑他们做什么?”
“我绑他们做什么?难道你不是心知肚明?”礼王冷笑。
“我岂会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景大夫一被押跪到地上,连忙求饶道:“太子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帮着太子妃和大皇子来欺骗你了,小的当时也是被逼的。”
福伯也哭道:“殿下,小的也是被逼的。是大皇子抓了我的家人,用我的家人来威胁我,我才替他说假话的,我不是存心想骗你的。”
听到两人的话,蓝雪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突然睨向两人,冷声道:“够了!你们什么意思,什么叫帮着我说假话,你们两个告诉我,你们到底有什么瞒着我们?”
景大夫阴测测地转了转眼珠后,突然看向蓝雪,道:“太子妃,不是你和大皇子一起叫我欺骗太子的吗?你明明没有怀孕,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