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门抄斩,也就是连靖王妃和王府所有人都不放过,还有更甚者,冥王殿下!
此言一出,燕卿尘的人既震惊又愤怒,他们群情激涌,满腔怒火,恨不得马上率军打进皇宫!
他们一点也不想失去保卫天慕国的战神,如果天慕国没有燕卿尘,以天慕国的军事实力,恐怕没有多久就会灭国。
既然上书没用,那他们只好在暗中想办法,想营救靖王夫妇。
同时,沈明邺一党仍在不遗余力的上书抹黑燕卿尘,他们一直在给他罗织子虚乌有的罪名,想将他一击击败,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沈清柔知道这件事后,再次去找了沈明邺。
上次她就因为沈明邺弹劾燕卿尘一事,和沈明邺争执了一番。
如今听到皇帝要将靖王府一家满门抄斩,她再也坐不住了,直接从礼王府回家,来到沈明邺的书房外面。
此时,沈明邺正在书房里和王吉昌他们商议事情。
沈明邺道:“大人,上次你找的那几个证人找得好,有他们指证,皇上才有借口将燕卿尘满门抄斩。但本官觉得,光是这些证人和反诗还不够,为了保险起见,咱们还得再安排一点板上钉钉的物证!”
“大人放心,下官已经在准备了。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全,就能坐实燕卿尘的谋反之罪。那皇上就有理由下圣旨,赐他靖王府满门抄斩!”王吉昌谄媚道。
他的妻女因燕卿尘而死,他隐忍这么久,终于等到替妻女报仇的时候。
只有燕卿尘一家满门抄斩,他才能出这口恶气。
沈明邺点头道:“嗯,到时候有这些铁证,看天下人如何替燕卿尘辩解,他燕卿尘一定会民心尽失。”
“爬得越高,摔得越惨。有了这些罪证,他燕卿尘之前有多得民心,百姓们就有多愤怒。到时候百姓们一定会唾骂他,会推翻他的功德碑,他辛苦经营的一切将毁于一旦,他死后也要遗臭万年!”王吉昌一脸阴险的道。
沈明邺道:“他的犯罪事实一旦坐实,本官看谁还敢为他说话。到时候,皇上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砰!”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那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众人吓得回头一看,就看到一袭红衣的沈清柔满脸怒火的走进来。
她一走进来,目光便凌厉的瞪向沈明邺,“父亲,我没想到你们这么阴险,竟然造假来陷害燕卿尘!”
“沈小姐,沈大人,这……”王吉昌忙道。
沈明邺朝他们挥了挥手,“行了,各位大人,你们都先回去吧,事情就按本官之前说的办。”
“是,下官告退。”王吉昌等人说完,都不自觉的看了沈清柔一眼,全都退了出去。
沈清柔不足为患,但是她身后的礼王,还有沈太妃做如何立场,就尚未得知了。
等众人一走,沈明邺这才面无表情的看向沈清柔,“清柔,你竟敢这么说为父?”
“为父?你配当我的父亲吗?我真没想到,我的父亲竟是一个不择手段之人,我身上竟流着你的肮脏血液!燕卿尘一心为民,保家卫国,你竟然联合这些奸臣诬陷他,想将靖王府满门抄斩。还有靖王妃生性善良,医者仁心,救了很多人,你竟要连她一同害死。还不放过他们那可怜的孩子,你真的好狠毒!”沈清柔满头青筋,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沈明邺见沈清柔竟敢这样吼他,他厉声道:“你懂什么?我只是奉皇命办事,皇上视燕卿尘为眼中钉,我当然要替皇上把这颗钉子给拔掉!女人家家的,燕卿尘再好,那也是人家的,与你何干,难不成你还心存幻想?”
“你为了巴结皇上,就残害忠良。还把我说得如此不堪,姑母不会同意的,姐姐也不会同意的?”沈清柔厉声。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燕卿尘一直是皇上的心头大患,皇上想除掉他,他当然不能留,否则后患无穷!至于你姑母,她就当白养了吧,你还有脸提你姐姐,她要不是也迷恋燕卿尘,何以至此,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清醒一点,不然你这礼王妃也做不成了。”
“你威胁我,父亲,你现在助纣为虐,残害忠良,就是与天下作对,如此沈家迟早会给你作没了,我又何必再努力。我做这一切又都为了什么,当初你让我嫁礼王我便嫁礼王,你让姐姐迷惑燕卿尘,她便去迷惑,是不是我们每个人在你手里,都是一颗棋子而已,都是给你利用的。”沈清柔悲愤道。
沈明邺道:“靖王他是不错,为国家,为百姓都做了不少事情,但是他功高盖主,要怪就怪他命不好,他的身份,他的能力害了他自己,也害了靖王府,至于那个盛子玥,她更是错在和燕卿尘成为一体,她本是废帝安插在燕卿尘身边的眼线,却背叛废帝,你觉得皇上会不知道,能容她?养虎为患,你别看她是一个弱女子,可她的本事却不容小觑,所以她也必须死。她在嫁给燕卿尘的那一天,就应该想到会有这种下场!”
“不,有我在,我绝不会让你们伤害靖王的。我要告诉天下人,这些证据都是假的,都是你们伪造来陷害燕卿尘的,我要揭穿你们的阴谋!”沈清柔猩红着眼睛道。
沈明邺道:“孽子,你敢!难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