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见状,则是一脸忧心的问:“等等,这刚才我们买的玉牌,会不会都就此作废?”
“她敢?是怎么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了。
“她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我们担心会耍赖,如此还不如把玉牌的钱还我们,我们可不认这个亏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节奏稍微一带,现场就有好些人开始动摇了,嚷嚷着要把钱退回来。
刚才妒忌了一把,气得手心都抓红的白梦瑶和沈清落俩人,此刻都在得意的看着笑话。
心里暗戳戳的在想,真假请帖还只是个开始而已,等着吧,今天集白家和沈家,还有炫夫人之力,她们不信还治不了盛子玥。
等着吧,有盛子玥受的,想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笑,仿佛以往的仇和怨,此刻在共同的敌人面前,就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你们都不要了是吧?不要本郡主全收了!”说这话的,是一袭红衣明艳动人的妙人女子。
女子走仅,把红帽掀开,淡定地拍了拍来时双肩的飘雪。
而后不急不徐的走向盛子玥这边来,大家定眼一看,这妙曼红身的女子,正是白府的明阳郡主。
一路走来,那袭纯然红色狐狸大裘在银白雪光下,衬得现场的红梅都黯然失色了,看得公子哥们目不转睛的,大家也对这吸睛的明阳郡主投去了妒忌或许赞叹之光,人长得是固然美,穿得还很招摇,盛子玥觉得此刻的明阳郡主就是一个救场的人。
白紫檀给盛子玥调皮的眨了眨左眼,示意盛子玥安心,而后转身:“今年除夕刚好皇上要办一场亲民的皇家团圆宴,正委托着本郡主四处寻求地方呢!这回靖王妃的滋味居本郡主已经打定主意包场了,你们把玉牌都原价转给本郡主即可?本郡主别的没有,要钱,还是管够的!”
原来得到滋味居的玉牌就有机会参加平民皇家团圆宴,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机会。
如果有幸见到皇族的任何一个亲王,甚至皇上,皇后娘娘,太妃和宫妃,哪个不是都一个机会?
为子女谋幸福的,为夫君谋职位的,真是捡哪哪都是宝呀。
听到明阳郡主这么一说,刚才带头闹得比较凶的几人,还想再带带节奏:“大家别听胡说,她就一个侯府庶女,何以有能奈把这这么多银两给拿出来,她这么说,不过是想继续骗人而已。”
“就你了,本郡主出两倍的价格买了,如果谁还要卖,本郡主出同样的价格!”说完白紫檀示意了一旁的婢女,把托盘里的红色布块给掀开。
“哗!”众人在揭开托盘的瞬间,不自觉的叫了一声。
托盘上堆积的小山堆,那可是金灿灿的黄金。
包括炫夫人在内的,都看得热血沸腾的。
要说这明阳郡主的外祖父家,可真如传闻中那般富可敌国,而这明阳郡主又深得圣恩,这下,手中的玉牌可就是香饽饽了。
为首的夫人看到带不动节奏,都纷纷地低下了头,而被白紫檀点名的那个夫人,突然也把玉牌往怀里揣,支吾着:“你想买,我就得卖啊?可别欺负我相公官位低。怎么他说也是一个正三品!”
而白梦瑶则看到心里要吐血,这些没用的女人,本以为让她们引盛子玥入套,得意一下,而后再把这个脸给砸回来。
没想到这个白紫檀一搅和,她就全白费。
“一群草包!”白梦瑶气得低骂。
而此话偏偏传到了白紫檀耳朵了,一脸不嫌事大的她,偷偷走到那为首的夫人旁:“哎,她骂你是草包!”
为首的夫人一听,顿时怒火攻心,气得指着白梦瑶骂道:齐王妃,说谁是草包呢,要不是你求人本夫人来给靖王妃下绊子,本夫人才不屑于跟你这种女人为伍呢!自己的男人都看不好,还天天惦记别人的男人,真是不要脸。”
被这般指责,白梦瑶顿时怒站起来,一手拍在桌子上:“你是谁啊,有你这般不要脸的吗?竟敢当众侮辱本宫,明日起,你相公刘侍郎也不用上朝了,就在家赔着你家的小姨娘吧。”
夫人笑了,正想来个回讽,炫夫人咳嗽了几声。
这国公夫人除了有封号,是诰命之外,还是皇后的亲妹妹,那地位自然是上乘的,现下又是东道主,说话还是能带着几分威严的。
“好啦,刘夫人,齐王妃,明阳郡主,既然大家都是来寒舍赏梅的,就都收起个人恩怨吧,难得天气放晴,这满院的梅花开得正欢呢,何必扰了兴致。”
刘夫人自知地位不高,听炫夫人一调和,自然是顺着台阶就下了,作揖,退到了一旁。
而白梦瑶则是觉得好戏在后头,此刻不占优势,自然就先不去挑刺。
明阳郡主可就真的是盛子玥的亲妹妹了,她笑了笑,问道:“炫夫人,这托盘的黄金,本郡主今天带来了,就没有打算带回去,一会也就由炫夫人做些比赛,寻个由头,把这些黄金作为彩头给分了吧,只是这靖王妃呢?不知道现在靖王妃有资格留下了么?”
看到明阳郡主这么卖力的演出,盛子玥也挺配合的,玉脚慢慢抬起,就想往前厅的出门走去。
“这是自然!靖王妃,过门即是客,你既然已经到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