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也不是弘武帝找盛子玥来的最重要之事。
“既是如此忠孝为国,何以嫁给靖王一年有余了,还不见有孕?靖王可是这天慕国的栋梁,他日继承这江山,没有子嗣,何以继承这天下,这天慕国的江山,又有谁来守?”弘武帝突然阴深的假意怪罪道。
这绝对是一个千古大坑,有没有孕尚且好说,主要还是自己想不想孕,承认了想孕,就等于这燕卿尘有觊觎皇位之嫌疑,如果不承认,那就是没把皇上交给的任务放在心上,等于跟皇上承认,这棋子已废。
这会盛子玥只觉得头皮发麻,如果不澄清,不是把燕卿尘推上刀山,就是得把自己推下火锅。
而且燕卿尘一旦倒台,以弘武帝的个性,一定不会留她,自她嫁给燕卿尘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跟靖王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眼下,除了她自己,皇帝也已经在靖王府安放了徐良两位眼线,她只好拿燕卿尘的身体说事,“皇上折煞靖王了,他身体孱弱,且胸无大智,能为皇上分忧已经是他的福分,至于子嗣一事,臣妾并不受靖王的宠爱,无法有孕。”
其实盛子玥还是想再玩一次靖王不能人道那梗的,但是一想到那张会杀人的冷脸,还是以心疾囫囵充数。
弘武帝听闻顿时尴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