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表小姐想杀人窜位,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个也折了进去!”盛子玥笑盈盈的,看不出是喜还是忧。
“表哥,你别听子玥姐姐胡说,我那天去看她是怕她饿肚子,好心好意叫小厨房给她准备了饭菜,可谁曾想她竟然趁我不备,纵火伤我,还污蔑是我放的,我没有放火……”沈清落说完,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直接扑到燕卿尘的怀里难受的哭了起来。
燕卿尘自是不喜欢盛子玥,但不见得有人塞过来,他就都得收,看到沈清洛扑了过来,矫健的身子往一旁一闪,便躲了过去。
沈清洛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这回,摊上大事了。
福嬷嬷尖叫了一声:“表小姐!”随即心疼地问:“你怎么样了,可别再伤着。”福嬷嬷一边说,一边去扶沈清洛。
沈清洛疼得大汗淋漓,简要开的特效药是一天让屁股结痂,可这回一摔,伤口又全裂开了,血水渗透了大片衣裳,额头也被磕到,本是灼伤,这回皮都脱落了一大块。
沈明邺见状,气不打一出,直接冲躲在近处的暗卫道:“来人,把这妖妃给我拿下,本国公等下要亲自惩罚她!”
说完,院子里已经闪出了几条黑影,是统一的标配,跟上回被魔棍所伤,最后葬身火海的家奴一般,手上都有柱国公府隐卫的标志。
“谁敢?”玄墨玄阡两人一齐喝斥,还未等隐卫出手,就已经把那几条黑影给制服了。
燕卿尘朝沈明邺射出了两道刚刀般的眸子:“本王说过,这是本王的家,谁敢撒野,这就是下场!”说完,燕卿尘长臂一探,一把捏住了其中的一个隐卫的脖子,头一转,咔嚓一声,隐卫应声倒地!
现场一片死寂!
燕卿尘弹了弹衣袖,抚平袖口的褶皱,继而转身对着盛子玥道:“王妃有句话说得对,这王府今天纸钱管够,谁先死,谁先用!”
沈明邺愣住了,以为这是燕卿尘在敲山震虎的警告他,但未曾想后面的作为更是让他惶恐不安。
“去把人带上来!”燕卿尘吩咐道。
“是,王爷。”玄阡应声后,赶紧安排旁边的侍卫把那晚抓获的人给押了出来,紧接着的还抬出了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翠环也回来了。
尸体已经停留了好些时辰,天气又炎热,已经开始腐烂,味道有些难闻。
“还是从这具男尸说起吧,沈国公,这尸体上的标志可还熟悉?”燕卿尘掌风一带,直接掀起了那半遮着手臂的白布,清晰地露出那跟现场刚倒地的男尸一样的标记。
沈明邺吐了一口浊气,轻飘飘地解释了一番:“从这标记来看,此人自是府内隐卫不假,但何以出现在王府,沈某也未知,还望王爷告知!”
“这就要看表小姐怎么说了!”盛子玥也认出了这个隐卫就是当日的家奴,都是连过家子的,要不是有魔棍相处,今日的纸钱还真的是烧给她的了。
说到魔棍,此刻正代替着盛子玥于灵柩中,享受着王府的香火呢!
“我怎么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那天我就跟丹珠到柴房看子玥姐姐,谁料突然起火,丹珠忠心救主,才不幸牺牲了!至于这个人,我晕过去之前就没看到过。”
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翠环不忿,立即接话:“这人是表小姐带过来的,他还打了王妃,最后被王妃制服,不幸被大火烧死的。”
“你是王妃娘娘的婢女,你跟王妃两人毫发无伤的出来本就是最大的嫌疑,你说的话就做不得数!”福嬷嬷到底是宫里人,在皇宫里见多了这些腌臜的手段,也练就了一身保命的本领,现在随意一挑,就能把这风向悄无声息的转过去。
翠环语塞,随即还试图争辩:“我跟王妃娘娘从狗洞里爬出去才逃过一劫的。”
“哈哈,那也要从柴房里出来才能去爬狗洞不是吗?”沈明邺反问道。
原来她突然消失,是从狗洞爬了出去,既然毫发无伤,却故意失踪,也一样可恶。
燕卿尘刚缓下的怒火又升了起来。
“火是我放的!”是一个女声,从那被押上来的人口中传出的。
那人缝头垢面,一直低着头,没人看清她的容貌,但等她抬头那刹那还是惊到了众人。
“是翠芝!”张嬷嬷与盛子玥跟翠芝相处的时间最长,一眼就认出了她,只是此刻的翠芝已经不是往日的模样了。
一张稚嫩的小脸上长满了拇指大的毒疮,脖子,手臂上全是,看着十分瘆人。
“她不是被卖去青楼了吗?怎么会在这,还这模样。”众人窃窃私语,小声地嘀咕着。
只见翠芝冷笑了一声:“没错,奴婢就是翠芝,被卖去青楼,被下毒毁容,纵火伤人,全是拜这个女人所赐,她才是魔鬼!”
翠芝激动着抖着身子,怒指着一旁的沈清洛。
“你,你血口喷人,明明你才是王妃的丫鬟,你做错了事情,被王妃责罚,自己想报复王妃,才纵火杀人,与我有何干系?”
沈清洛慌了,当初是她威逼利诱,让翠芝背叛盛子玥的,后面翠芝设计爬床,气得她不轻,趁着翠芝被发卖青楼,硬是把翠芝的脸给毒毁了,前些日子晚晴被抓,丹珠又屡屡坏事,她无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