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玥差点没说蹦迪,极限跳了。
她对自己的医术很放心,但这个狗王爷翻脸比翻书还快,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留些余地罢了。
屋内一时陷入了一阵沉默,如果不是有人架着,盛子玥一定会此时悄咪咪的离开,三十六计,走为上上计。
“如此,本王静候佳音便是,白彻,从今日起,你来负责轩儿的后续康复,直至轩儿完全站起来为止。”
“老夫遵命,只是王爷那……”
“无妨!”燕卿尘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但王妃本应该禁足柴房,何以在雪轩阁出现!”燕卿尘脑筋转的的特么的快,冷冽的目光扫过玄阡和一众侍卫。
玄阡带着侍卫扑通跪下,纷纷求饶起来。
“与他们无关,是我要挟他们的,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再说,如果不是他们失职,放我出去,冥王殿下的腿也接不好,没准还恶化,危及性命!如此看来,他们不但无罪,还有功。你们不能惩罚他们。”
盛子玥俏丽的下巴高抬,一脸的倔强,她算是看明白了,无论如何,这个男人就是不相信她,她又曾多次让他丢脸,现有机会当然是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了。
“好,那就罚你好了,玄阡,把她俩都带下去!轩儿的伤康复之前,都不允许离开柴房半步!”
这是要把牢底坐穿的节奏,玄阡这回有些心虚,毕竟这失职的是他的属下,而受益的又是他们的冥王殿下……
薄唇轻抿,却始终没有开口,仅对盛子玥回予一个感激的眼神。
盛子玥和翠环又一次被扔进了柴房,片刻外面传来钥匙锁门的声音,侍卫站了一排。
她气得撑起身子,冲上去猛拍门:“开门,放我出去,我又没犯错,你们没有资格关我。”
“王妃你有谋害冥王的嫌疑,又有抗命之罪,还是不要为难小的好,等着王爷的发落吧!”外面的侍卫声音生冷,貌似换了一波。
盛子玥气得朝那门猛踢了一脚,“我没有刺杀冥王,我是在救他,好心当驴肝废,不信你们……”。
说到这里,她突然不想说了,门外很快来了人。
紧接着悉悉率率的开门声传了进来来,透过门逢,还能看见一只纤细的玉手黏着一定银子随意地松开五指,砸落到了满掌老茧的手掌中。
“表小姐,请。”
是沈清洛来了!
门被推开,一道强光闪了进来,很快地进来了三道身影。
盛子玥下意识地抬手挡在眼前,还未看清来人的脸,门又被关上了。
“是我,子玥姐姐,我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准备了几道菜。”沈清洛的声音柔柔的,微笑着。
“小姐真是心善,不像有的人,心肠歹毒,专挑下人来欺负。”或许是上次的教训怕了,丹珠的嚣张气焰收敛了不少。
柴房里霉气扑鼻,她娇柔的捂了捂鼻子,朝盛子玥走过去,一看到盛子玥的景况,她不由得轻呼了一声,“子玥姐姐,王爷怎么能这样对你?你是当家主母,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你这样也太可怜了。”
说着,手里的丝帕拂过眼眸,轻轻地抹了抹那还未出厂的眼泪。
盛子玥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我怎么样了,我感觉这就挺好的,表小姐如果嫌弃,怎么到这柴房来呢?”
“子玥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来关心你的。”沈清洛委屈的说完,对身边的丹珠吩咐道,“快去,给王妃点一盏灯,再把饭菜给姐姐拿来。”
有了油灯,柴房里顿时明亮了起来。
盛子玥往三人的脸上扫过,沈清洛是一如既往的大小姐风范,精致的脸庞始终挂着微笑,步伐轻盈而不失优雅,但那明眸眼眶里却藏了一道浓浓的杀意。
丹珠低着头,拎着的食盒的手那端,汗都流出来了。
而多另外那个人家奴打扮,穿着的是粗麻布衣,看着是面生,一双布满老茧的双手自觉地往后藏。
翠环凑了过来,低声提醒着:“娘娘,别吃,有猫腻!”
盛子玥拍了拍翠环的手,示意她安心。
这时,丹珠已经亲自摆好饭菜,腰肢似乎已经扭动不起来了,纱带绑得是紧紧的,看着伤的是不轻。而那饭菜是五菜一汤,看着十分的精致和丰盛,可惜,却是臭的。
“子玥姐姐,我听说你在冥王院子里劳累了一天,想必也是饿坏了吧,这是妹妹的一点心意,你快吃。”沈清洛说完,把筷子递给盛子玥。
盛子玥不屑的把筷子打落,随即右手一伸,一根电棍便握在了手里。
“家奴”见状,一只右手快速伸出,朝盛子玥袭去。
电棍红点闪烁了两下,伴随着“兹啦”几声,家奴右手抽搐几下,白眼随意一翻,人就重重地摔落一旁,昏死了过去。
盛子玥顺着家奴摔落之势再重重地踢了一把,饭食被踢散,溅了沈清洛一身,盘子里爬出了一条条臭虫。
沈清洛“啊,啊,啊””地尖叫了几声,急忙着上蹿下跳抖掉身上的饭米粒,一个不慎,还踩到了其中一方碎片,华丽丽的又摔了个狗吃屎。
丹珠伤了腰,动作不便,只能眼睁睁瞅着沈清洛在自己跟前上蹿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