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云泽南的别墅周围戒备森严,光门口就站了十个人,巡逻的更是一队接一队。
可惜,这一切并不能给云泽南带来安全感。
他在客厅里不断的走来走去,晚饭也没吃,连一向帅气利落的发型乱了他也没有注意到。
小琴被他走的头都晕了,忍不住道:“少爷,您还是吃点东西吧,您一天都没吃饭了。”
云泽南没理她,他摸了摸自己的腰,感觉似乎还在疼着:“再去给我拿贴膏药来。”
小琴忧虑不已:“少爷,您已经往身上贴了五贴膏药了,这东西一下子贴多了对身体也不好,您要是还觉得疼,我送您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吧!”
“我不去医院,我很好!快给爷拿膏药,你耳朵聋了吗?不想干了是不是,还敢质疑我的话了?”
小琴听着他前后矛盾的话语,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又给他拿了一贴膏药,帮他贴在了腰上。
贴完之后,云泽南点点头:“唔,不错,舒服多了!”
小琴看着他后背后腰几乎贴满了膏药,欲言又止。
算了,她还是别劝了,根本劝不动。
云泽南安静的听了一会儿外面,问小琴:“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没有啊,少爷,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啊!”
“嗯,那就好,我也没听到,看来我多虑了啊哈哈哈哈……”
他还没笑完,外面忽然发出几声短促的叫声,随后又陷入了死寂。
云泽南的笑声戛然而止,笑容也凝固在了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一个轻快的脚步声,和一个清脆悦耳的喊声:“云泽南,你在家吗?我来找你玩儿了,快出来呀!”
云泽南大惊失色:“何小琴,快,把门关上!关死!”
门其实已经都是关好了的,因为他已经叮嘱了不止十遍了。
可是小琴还是急忙走到门口处,又检查了一遍门锁:“少爷,门是锁死的,打不开的,您放……”
“心”字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了“哐哐”的敲门声:“云泽南,我是楚晨呀,快开门!”
小琴被这剧烈的响声吓了一跳,她从来不知道,云泽南家的门可以发出这么大的声响。
她不由后退了一步。
敲门声还在继续,门已经开始剧烈的摇晃,结实厚重的铜制大门,几乎像纸糊的一样,看起来不堪一击。
云泽南已经逃命一样的往楼上跑了。
小琴也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远离了大门。
她才刚刚离开门的范围,大门就轰然一声巨响,倒了下来。
小琴吓得尖叫一声,然后就看到一个看起来挺娇小可爱的女孩拍了拍手,踏着门走了进来。
“咦,你是谁?你怎么在云泽南家里啊,这么晚了,不回家的吗?”
小琴还想问她是谁呢,这么暴力的拆门,没想到对方竟然反客为主,上来就先质问她。
“我是云少的助理,平时就住在这儿,您是?”
“我是云泽南未来的老婆呀,快把我老公叫出来,今天约会他怎么没去呢?害我一个人等了好久,我要找他算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