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陆澄渊向来都是比较听话的,就算心里有一万个不满,他也都是憋着,不敢反抗。
尤其对上陆霆逸,他总是显得底气不足,他怎么敢帮慕语念越狱?
“他本来是没有这个胆子的,但是如果有云泽南在一旁鼓动他呢?”
陆霆逸说起这两个人,心底里泛起一股怒意,一个两个的都惦记他的集团,惦记他的女人,这一次就把他们两个都好好收拾一顿!
“云泽南?这件事他也有参与?那这么说不怪澄渊,都是云泽南在幕后指使的?”
陆霆逸冷冷的看着他:“那也要陆澄渊自己愿意才行!他不愿意,难道云泽南能按着他的头叫他帮慕语念越狱?这事儿虽然有云泽南的份儿,但是最主要的就是陆澄渊自己的责任,他连死刑犯都敢插手,这是在找死!”
陆无庸还是不能相信向来有些懦弱不争气的长孙会干出这样的事。
之前陆澄渊跟云泽南走的很近,一起合伙损坏陆霆逸名誉的时候,他不是都已经狠狠的惩罚过了吗?
怎么一点儿都没有记性?
慕语念做了什么,害的陆霆逸命都差点儿没了,陆澄渊不是最清楚的吗?
他敢帮慕语念越狱,抱的是什么心思?
这是要利用慕语念,再杀一次陆霆逸?
别的事,陆无庸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从不强求子孙后代十全十美,可以偏执强势,也可以温和懦弱。
可是,陆霆逸这个小儿子,是他的底线,是谁都不可以碰的底线!
他自己虽然会训斥陆霆逸,会嫌弃他这不好那不好的,可别人敢打陆霆逸的主意,他是要跟人拼命的。
“你安排一下,我要见慕语念,再加上澄渊,对了,还有那个云家的混小子,都叫来,我要听听他们怎么说。”
“知道了。”
陆霆逸没有意外,他已经预料到老爷子会要见慕语念。
只是,他话才刚说完,阿酒就快步走了进来。
“少爷,出事了。”
“怎么了?”
“慕语念死了。”
陆霆逸不可思议的看着阿酒:“你说什么?死了?昨晚离开的时候,我不是让你叫人给我看好了吗?怎么过了一个晚上,就死了?”
阿酒冷汗直流,咬着牙道:“是,属下看护不利,请少爷责罚!”
陆霆逸却没有跟他讨论什么责罚的事,冷着脸问他:“怎么死的?”
“被人一枪毙命,杀手已经抓到了,但是什么也没问出来,杀手说自己只是接了个匿名单子,他也不知道雇主是谁。”
陆霆逸站在那里,全身上下都透出一种肃杀。
很好,昨天才抓到慕语念,今天她就被人杀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云泽南?
还是陆澄渊?
还是两个人都有份?
他压下心中的怒火,转头看向陆无庸:“人证被杀了,你见不了了。我昨天才问出来帮慕语念越狱的是谁,她今天就被杀了,问题还不够明显吗?是谁这么怕她活着?立刻就找了杀手去杀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