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逸微微一僵,随即一脸无奈的看向她:“怎么你打赌拔的是我的头发?你嫌你老公头发太多了?”
“你都说你是我老公了,不拔你的拔谁的?再说了,我也没想到我会输啊!我以为我今天能赢咱爸三根头发呢,都怪你!”
容瑶说完,笑嘻嘻的看着陆无庸:“爸,愿赌服输,您可以拔他头发了。”
她说着,拽了拽陆霆逸,让他往前一步,好方便陆无庸拔头发。
陆无庸果然顺手就薅了一下,一点儿都没有犹豫,一点儿都没有客气。
陆霆逸疼的“嘶”了一声,对陆无庸怒目而视:“不是三根吗?你怎么一把一把的薅?”
陆无庸似乎心情不错:“没注意好分寸,你低头,我重新拔,刚才没发挥好。”
陆霆逸怎么肯让他再拔一次,他瞪了陆无庸一眼,牵起容瑶的手,带着她走了。
不过,这么一折腾,父子俩原本的僵局一下子就被打破了,两个人到底又开始说话了。
陆无庸看着小夫妻的背影,再看看自己手里几根儿子的头发,忽然轻轻笑了笑。
容瑶这个丫头,是故意跟他打赌的吧?也是故意输给他的。
就是为了借着这个机会缓和他们父子间的关系,倒是有心了。
陆婉妃见陆无庸竟然被哄笑了,眼睛里闪过一丝嫉恨,她走到陆无庸身边,跟着露出个笑容来:“大伯,四嫂真的挺有趣的呢,四哥好像很喜欢四嫂,真羡慕他们真挚的感情啊!”
陆无庸点点头:“她是不错。”
陆婉妃可不想听陆无庸夸赞容瑶,她立刻就转移了话题:“大伯,厨房的晚餐准备的差不多了,您要吃吗?”
陆无庸回过神,不由看向管家:“婉妃那边没给她准备饭菜?”
管家急忙道:“准备了的!而且……”
陆婉妃一下子打断了管家的话,朝着陆无庸撒娇:“大伯,您不会要赶我走吧?我一个人吃饭多孤单啊,您一个人吃也挺孤单的,我陪您一起吃不好吗?”
当然不好!
陆无庸早就不想跟她一起单独吃饭了,他虽然没有别的心思,但长此以往很容易惹出闲话来。
但陆婉妃这副样子,他又不好直接把人给轰走。
他略微想了一下,然后就吩咐管家:“让人去把澄渊叫来,今晚让他来这边吃饭。”
可惜其他几个孙子都要么在国外读书,要么在国内的寄宿制学校,不然把孩子们都喊来,场面就好看多了。
管家应了一声,吩咐佣人去叫陆澄渊。
另一边,容瑶已经跟着陆霆逸回了他们自己的别墅里。
佣人们见他们回来了,就开始在餐厅忙碌着上菜。
容瑶则被陆霆逸带去洗手,他一边洗一边道:“下次不准那我打赌了,你看看老爷子有多狠,我头发少说掉了二十根。”
容瑶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哪有那么夸张,最多无根,我看老爷子都没舍得薅呢!”
“他还会不舍得?疼的不是你,你当然不知道有几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