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澄渊可不愿意在这种时候触陆霆逸的霉头,他匆匆说了句“我没什么事”,就急忙走了。
陆霆逸见他走了,看向阿清,冷冷的道:“下次不准他进来,狗可以进来,但陆澄渊不行!”
阿清吓了一跳,急忙应“是”。
陆霆逸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阳台裙摆飘飘的容瑶,阴郁的心情终于好了几分。
他一直都很喜欢容瑶像现在这样站在阳台吹风,他第一次见她,她就是穿这样的裙子站在微风里,长发和裙摆都随风飞扬,整个人美的不染尘埃,像一副绝美的画卷。
他就是因为那一眼,就决定要娶她了。
他进了客厅,上了楼,到阳台上找到容瑶,把人抱进了怀里。
他身上一切的凌厉冷漠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宠爱,他一手抚摸她柔软顺滑的发丝,一手揽着她的腰,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今天腿有没有疼?”
容瑶安然的靠在他怀里,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没有疼,就是很痒,我总想挠呢!”
“不能挠,挠了只怕会留疤。”
容瑶仰起脸来,睁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问他:“怎么,你嫌弃我有疤吗?”
“不会。”
陆霆逸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嫌弃你有疤,明明是你自己嫌弃。”
容瑶拿开他不安分的手指,精致柔美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的苦恼:“本来就很难看啊,我肩上的疤痕好不容易才处理的没什么痕迹了,结果腿上又来了这么大一块,我能不嫌弃吗?”
别说她这么爱美的人了,这换任何一个女孩子都受不了的。
也就是她处理过肩上的伤疤,知道疤痕也不是完全去不掉,心里有些底气,所以才能坐得住。
不然她可能光看到腿上的伤都觉得抑郁了。
流血可以,留疤不行!
陆霆逸见她果然很介意这伤疤,不禁松开她,蹲在了她身前。
他半蹲着,揭开她腿上的创可贴看了一会儿:“愈合的很好,只有一条淡粉色的线,疤痕就算有,估计也不会很大,到时候再涂点祛疤的药,或者你去医院用激光处理一下,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
他说着,亲了一下容瑶的大腿。
容瑶被他亲的微微颤栗,忍不住轻呼一声:“你干嘛!”
陆霆逸笑着站起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这么敏感,我不过是亲一下而已。”
他抱着容瑶,大步往浴室里走:“我们去洗澡吧,老婆,好多天没有一起洗了,我很期待。”
他平时很少叫老婆,现在一叫,容瑶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她手臂圈着陆霆逸的脖子,一抬头就看到他深邃异样的目光,她的脸颊不自觉的热了起来。
陆霆逸一直都很热衷于跟她一起洗澡,因为洗澡的时候,他做某些坏事比较方便。
以前,她很不习惯这样。
可是现在渐渐变得习惯了,甚至有些喜欢。
大概是因为越来越喜欢这个男人,所以他做什么,她都觉得好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