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瑶不知道杜娴那里发生的一切,她跟着陆无庸又学了一天,全神贯注的听老爷子讲解各种知识,听他讲各种案例,听的如痴如醉,早把白雪初忘的一干二净了。
连阿清也听的入迷,觉得老爷子的形象更加高大了几分。
日落西山时,陆霆逸又来接她了。
容瑶这一次没有像昨天那样只是朝老爷子摆摆手就走了,而是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给陆无庸鞠了一躬,然后才由陆霆逸推着离开。
陆无庸站在夕阳的余辉里,威严的脸上带了些许的笑意。
这学生笨是笨了些,但是很上进也很敬重他,每次看到她清澈的眼睛里那敬佩的目光,他就觉得很有成就感。
他忽然转头问管家:“容瑶明天还来吗?”
管家笑着答道:“来呢老爷,四夫人说要多跟您学几天,中午休息的时候,我还听到她给四爷打电话,说要在陆家多住些日子,四爷同意了。”
陆无庸满意的点点头,转而又想起之前来闹腾的白雪初,随口问了一句:“三夫人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老爷放心,三夫人和表妹都已经回家了,各处门岗我也都叮嘱过了,以后外人不允许随便进来的。”
陆无庸脸色有些冷:“等老三回来,把他给我叫过来,其他几房都没出过这种问题,怎么就他那边出个什么表妹天天来我们陆家瞎晃悠,万一有个什么不慎,传出去不够丢人的!”
管家明白他的意思。
白雪初确实在陆家招摇的过分了,最重要的是,接连好几个佣人都发现她和三爷陆霁朝关系过密,已经不止一次了。
陆无庸对这方面向来管的很严,儿媳妇嫁进来他就不想让人家受委屈,虽然白雪初是杜娴带进来的,可儿子跟小姨子那么亲密,总归不像话的,传出去也难听。
管家知道,其实老爷子也嫌杜娴性格太软绵脑子太迟钝,把那么漂亮的表妹往陆家带,而且还动不动就留宿,毫无警惕心,简直就是要把丈夫拱手让人。
不过他不好去说儿媳妇,所以只能教训儿子了。
陆霁朝一回来就被叫到了陆无庸这里,他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被训了半个小时之后他才明白过来,小姨子居然惹事儿了。
他是陆家所有人里面性格最活泼的,即便陆无庸冷着脸训斥他,他也依然显得很轻松:“爸,你这是想哪儿去了,我跟雪初怎么可能啊,我拿她当妹妹的,我是不会做对不起老婆的事的,您实在多虑了!”
陆无庸简直恨铁不成钢:“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不懂?已经有佣人看到她挽着你胳膊了,她一个未婚大姑娘,你跟她一点儿都不避嫌?你不怕别人说闲话?”
“什么年代了啊爸,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挽个胳膊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我都说了,我就是把她当妹妹,咱们家都是儿子,我这不是看见个妹妹心里觉得稀罕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