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南怀疑的看着他:“她什么都没说,你是怎么知道她被泼了九次水的?”
阿酒忽然开口:“我妹妹阿清是少夫人的贴身助理,是我妹妹告诉我的,我又告诉了我家少爷。云少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云泽南陷入了沉默。
这个容瑶,到底是真的脾气好,还是装的一副大度模样?
被白雪初一个新人在片场泼了那么多次水,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竟然没找陆霆逸告状?
陆霆逸见他沉默,冷冷的道:“白雪初在剧组的这个角色,是你帮她保住的吧?他是你的女人?”
云泽南抬起头,瞪着眼睛道:“她才不是我的女人,胡说八道什么呢!”
“不是你的女人,你费尽周折的替她保住角色干什么?你是在发善心?要不是你非让她演这个角色,容瑶会被她泼九次水?”
“我哪儿知道她会干这种事,我只是随手帮了个小忙而已,哪有费尽周折。”
云泽南当然不能承认他是想利用白雪初多接近容瑶,好挖出容瑶的真面目,不然陆霆逸非得打死他不可。
然而,即便他没有承认他的真实目的,他还是没能逃过陆霆逸的打。
他话音才刚落,陆霆逸就捡起一个酒瓶,“砰”的一声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酒瓶爆裂开来,玻璃碎了一地,而他的脑袋也开了花,鲜血直接流了满脸。
他的那些保镖,全都被陆霆逸的保镖控制住了,以至于他被砸了脑袋,竟然都没有一个人能来保护他。
他眼睛里全都是戾气:“陆霆逸,你又打我?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我都说了,白雪初不是我女人,她跟我没有关系!”
“我不管她是不是你女人,你和她搅和在一起,我就不会放过。而且,这个女人是借着你的名头,在剧组耀武扬威,导演觉得她是你的女人,所以才会对她欺负容瑶的行为那么放纵,难道你不该被打?”
陆霆逸语调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刚才打人的不是他:“另外,你之前伤了容瑶,害她头上流血,我只是替她打回来而已。”
云泽南愣了足足有两分钟才想起来陆霆逸说的是哪件事。
他气了个半死,上前想给陆霆逸一拳,却被阿酒拦住了,他只好怒吼:“你有病吧你,我伤了容瑶这件事,你不是已经打过我一次了吗?现在怎么又来打我?没完了你?”
陆霆逸语气淡淡:“我已经打过你了?不记得了。”
“你——!”
云泽南差点儿吐血,也顾不得自己头上还在流血了,上去就要跟陆霆逸拼命。
可阿酒像一堵墙一样,防御力惊人,他怎么也冲不破他的阻挡,只能气的破口大骂:“陆霆逸你个神经病,我跟你没完!你别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不敢打你,要不是怕舅舅伤心,我早就弄死你了!”
其余的人都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吭声,不敢露出丝毫异样,更不敢上前帮云泽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