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瑶对他说的不是打架的说辞根本不赞同,她怕他又出去打人,就直接把他拉回房间里去了。
不过她把他拉到他们两个的卧室之后才反应过来,陆霆逸不愿意跟她一起睡,他这几天都是睡在另一个卧室里。
她刚要再把他拉到隔壁卧室,陆霆逸却坐到了床上。
他语气淡淡:“你是不是想让我陪你一起睡?”
容瑶心里一跳,赶紧否认:“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刚才只是习惯性的把你拉进来了,你回你的房间吧,我不用你陪。”
笑话,她怎么会想让他陪她睡觉呢?她可不想让陆霆逸把自己给看扁了。
以前明明都是他非要跟她一起睡,她要单独睡另一个房间的话,他还会生气呢!
“好,那我走了。”
陆霆逸站起身,走出了主卧,去了自己的卧室。
容瑶松了口气,去了浴室洗澡。
可等她洗完澡出来,去他的房间一看,人影儿都没了!
容瑶气的跺脚:“这个骗子,果然不听我的,跟以前一样!”
陆霆逸确实没有听她的,他的掌控欲并没有随着失忆而消失,他依然喜欢掌控一切,依然不愿意听别人的劝。
他带着阿酒和保镖,直接去找白雪初和云泽南了。
酒吧里,云泽南正坐在一个大包间里,翘着二郎腿喝酒。
酒杯已经仔仔细细的消过毒了,连他坐着的沙发都让服务员用酒精全都擦了两遍。
包间里也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云泽南却很喜欢这个味道,他觉得安心又舒服,美酒醉人,音乐激扬,一群狐朋狗友又唱又跳,热闹非凡。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除了没有眼色坐在了他身边的白雪初。
“你坐到别的沙发上去,这个沙发是我的。”
白雪初却根本没有挪动,她红着眼睛,一脸委屈的抱怨道:“云少,我今天在片场被容瑶欺负了,她真的太会装了。”
听她提起了容瑶,云泽南顿了顿,还是忍了她坐在他身边这个举动。
音乐声太大,她要是坐的太远,他可能都听不到她说话了。
“她装什么了?我今天下午可在片场呆了一下午,没见她装什么,也没见她欺负你。”
“那是因为你在,她当然不会表现出来啊!”
白雪初语气充满了气愤:“我不过是拍戏没有经验,NG了几次,她就讽刺我用手段,还骂我卑鄙,说我是在报复她,你不知道,那个周温还替她说话,笑话我演技差,跟她一起欺负我这个小小的新人!”
云泽南又喝了口酒,然后十分赞同的点点头:“你演技确实差,演技差还不让人说实话了吗?”
“你——云少!”
白雪初更气愤了:“你到底是那一边的呀,你怎么向着外人说话?”
“别!”
云泽南急忙摆手:“我跟你可不是一边儿的,你也不是我内人,少跟我套近乎,爷可看不上你。”
“我也没说要跟云少怎么样呀,我们现在怎么说也是同一个阵营里的吧,我今天还带你去片场见容瑶了,你就忍心看着我被欺负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