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会挑人问,一下子就问到了他失忆前最不待见的一个人。
她答的若无其事的:“周温,我们这部戏的男一号。”
陆霆逸随口就扔出一个重磅炸弹:“他喜欢你。”
容瑶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不可能,你别瞎说,我们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只是一起拍戏而已,大家都是很专业的演员,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
陆霆逸转头看着她:“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心虚?”
“我哪有?”
“那你解释这么一大堆?”
“那是因为你误会了,我当然要解释清楚。”
陆霆逸大脑飞速运转,只是一瞬间,他就明白了:“你跟这个周温以前就有瓜葛是不是,我以前就介意你们两个拍戏吧?但你还是坚持要跟他拍。”
容瑶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她看着陆霆逸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忽然泄了气。
他智商果然碾压她。
失忆也不影响他超乎常人的判断力,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聪明。
好一会儿,容瑶才低低的道:“我跟他没有瓜葛,一点儿都没有,就是高中的时候,我暗恋过他一段时间,但他当时有女朋友,所以我跟他也没什么牵扯。他并不喜欢我,他以前的女朋友跟我不是一个类型,你别多心了。”
陆霆逸不置可否。
一个人喜欢的类型又不是一成不变的,周温以前喜欢别的类型,不能说明他现在也喜欢,说不定已经换了口味。
他看向容瑶的目光绝不单纯,只是他掩饰的很好。
像容瑶这么笨的,大概是察觉不到的。
他忽然道:“你的头是不是摔过?”
容瑶吃惊的看着他:“是啊,你连这个都想起来了?”
“那倒没有。”
陆霆逸语气淡淡:“我只是看你这么笨,猜测你的脑袋摔过,我果然猜中了。”
容瑶气结,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你闭嘴,你不准说话了!”
陆霆逸被她踢的腿上一疼,脸上却笑了起来。
可笑容才刚刚绽开,他就顿住了。
奇怪,他为什么会笑?
他被踢了,还被她勒令闭嘴,他不是应该生气吗?
可是现在,他心情愉悦,甚至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
他迟疑的看向容瑶,为什么会这样?她对他竟然这么特殊吗?
容瑶见他盯着自己看,不由搬着小凳子往后挪了挪:“你干嘛,要打我?我只是轻轻踢了你一下而已,你不会要还手吧?”
陆霆逸把他的西服裤往上卷了一截,露出他的小腿来:“你这叫轻轻踢了一下?”
容瑶低头一看,他的小腿居然红了一大片。
她顿时心疼了,伸手替他揉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踢的这么重,疼吗?”
她的手很软,掌心很热,贴在他的腿上,让陆霆逸心里迅速的升起一股异样。
他有一种想要抱她的冲动。
他没有说话,容瑶以为他还在生气,她给他揉完腿,搬着小凳子靠到了他身边。
她扯扯他的衬衫,娇娇柔柔的喊他:“老公,对不起嘛,我刚才忘了你是病号了,你别跟我生气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