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逸一晚上喝了不少的酒,也谈了十几个合作项目,不过大部分都没有当场签合同,而是要再让团队商议细节。
他平时酒量很好,可以说是千杯不醉,可今天喝着喝着,就觉得头开始发晕,整个人也变得燥热不已。
他扯了扯领带,让秘书替他挡住了一个上前想要攀谈的人,带着阿酒出去透气。
今天的这个活动是在酒店三楼的宴会厅举办的,宴会厅外是一条连廊,正对着一片湖,风景很不错。
晚风有些凉,可陆霆逸站在连廊上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凉意,只觉得心里在冒火,浑身都越来越热,某方面的想法也越来越强烈。
阿酒也看出了他的状态不太对劲:“少爷,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陆霆逸头晕的厉害,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
他扶住了阿酒,低声道:“今晚喝的酒有问题。”
阿酒猛的一惊:“有人给您下药了?”简直是在找死!
药劲越来越强烈,陆霆逸整张脸都变得通红起来,他觉得很渴很渴,热到想把衣服全部脱掉。
“先找个房间,我喝口水缓一下。”
阿酒立刻联系了秘书,让他订了房间,送来房卡。
然后,他扶着陆霆逸往电梯走。
进电梯的时候,阿酒警惕的扫视周围,看到某一个熟悉的身影的时候,他忽然顿了一下。
电梯门缓缓关上,他低声道:“少爷,我刚才看见慕长恩了,他戴着帽子口罩,鬼鬼祟祟的。”
陆霆逸难受的厉害,这会儿还能保持清明全靠强大的意志力在支撑,他嗓音都变的沙哑了:“他在跟踪我们?”
“是,他大概以为自己包的那么严实我就不会认出他来。”
“酒应该是他动的手脚,你找人盯住他。”
“嗯。少爷,您这样不用去医院吗?”
阿酒一脸肃穆,语气里又满是担忧,少爷身上烫的厉害,皮肤红的吓人,他大概已经猜出酒里被下了什么药了。
“不用。”
陆霆逸觉得自己可以扛过去,他现在就是很想喝水。
阿酒把他扶去了房间,拧开一瓶没开封的水,自己先倒出一杯来闻了闻,又喝了一口,确定没问题之后才敢给陆霆逸喝。
陆霆逸几乎一口气把一瓶水喝光了,可还是觉得不解渴:“水……”
上衣已经被他撕扯开来,可还是很热很晕。
他让阿酒把他扶进了浴室里,打开了花洒。
冷水浇在他身上,他终于觉得舒服了一点,头脑也变得清晰了一点。
“去查今晚的酒,还有慕长恩,今天的药如果是他下的,我就送他去地下见慕家老爷子。”
“是,少爷,我喝酒去。您好些了吗?要不要通知一下少夫人,让她来陪您?”
陆霆逸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模样,摇摇头:“不用了,你再去车里给我拿一套干净的衣服,等会儿还要去接她下班。”
阿酒见他似乎意识已经清醒了,以为药劲儿已经退下去了,转身出了房间,去做他吩咐的那些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