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再怎么样,也不会跟他们起冲突的。”
想起以前他娶了容瑶之后,那二老还时不时打电话给他,叫他好好对容瑶,他低低的叹了口气:“都是真心疼爱你的长辈,我会跟你一起尽孝心的,不会起冲突,也不可能骂回去。”
他可是对二老许下过诺言的,会一直待容瑶好。
要是二老知道容瑶还流过产,甚至还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怕是不光要骂他了,还要打他了。
容瑶得了他这句话,心里的忐忑少了许多,陆霆逸别由着性子怼人就行,他那么毒舌,说话那么犀利,连自己亲爹都怼,她实在是怕到时候他会把外公外婆气出毛病来。
陆霆逸见她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眼神也不飘忽了,注意力不再发散了,不由轻笑:“带我去你外祖家这么紧张?”
容瑶猛点头:“当然,压力很大的。”
毕竟他这个人实在不招外公外婆喜欢,甚至连姨妈也不太喜欢他,她一方面担心他去了会被刁难,一方面又担心他把她的亲人们给怼个底朝天,到时候没法儿收场。
陆霆逸摸摸她微凉的脸,觉得她还是个小女孩儿,心理素质实在不怎么样,一点儿小事就忐忑了一天。
她本人跟她演绎出来的角色相去甚远,她演的那个女剑客向姻,遇事都很冷静,身上自带一股生人勿进的冷意。
她本人却柔柔的,软软的,抱起来很舒服,气质也是偏暖的,让人想靠近。
容瑶靠在陆霆逸身上,也觉得挺舒服的,至少比她自己一个人吹冷风强。
她干脆把他当成挡风板和取暖器,毫不客气的不自身的重量靠在了他身上。
她解决了心里的一块儿大石头,智商终于回来了,有些奇怪的问:“今天怎么还有人在放烟花?年都过完了。”
“可能是我爸在带着澄宁放的。”
容瑶更奇怪了:“是吗?可是老爷子今天晚上不是说,不准澄宁再玩儿鞭炮这类东西了吗?说叫他好好练毛笔字,字练不好,就什么都不准玩儿了。”
陆霆逸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可能是澄宁的字已经写的不错了。”
容瑶不禁咋舌:“我以前很羡慕能生在陆家,感觉一出生就是在罗马,都不用奋斗了。今天才知道,原来生在陆家这么辛苦,大年初一就要被逼着练字,我看了一下澄宁的课表,安排的太满了,他却好像都已经习惯了,今天能玩儿一上午,他高兴的不得了,太可怜了。”
陆霆逸却不以为然:“是他太笨了,所以才要学那么久。”
容瑶震惊:“澄宁这还笨?他才七岁,就能认全所有的字了,计算题也会做,古诗词也会背,还能流利的说英语,看英文画册!”
“这还不笨?”
陆霆逸觉得他的小娇妻对笨的定义有些不一样。
“我七岁的时候,已经可以说四国语言,高中课程也已经学完,开始跟着我爸学习经济学和管理,我已经自己开始分析市场形势,无聊的时候炒股,投资货币基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