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客房聊的,我和她去客房干什么?我一直都在客厅,你没看见?”
陆霆逸之前觉得,小女孩儿连这种事都要吃醋,实在幼稚。
可是现在发现她根本没有吃醋,甚至还神经大条到根本没看到他和慕语念说话,更甚至她居然觉得他和慕语念应该去客房聊。
他心里反而有些不舒服了。
她根本不吃醋,这侧面证明,她其实并不喜欢他,也不怎么在意他,所以才觉得他就算跟前任未婚妻聊天也可以无视。
容瑶见陆霆逸脸色变得难看,觉得他十分莫名其妙的。
他自己不知道跟前任未婚妻、绯闻对象保持距离,不知道避嫌,导致她一整天明里暗里被文碧兰笑话了好几次,慕语念甚至还找她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她还没不高兴呢,怎么他先黑脸了?
他不高兴,她也不高兴:“我怎么知道你们去客房干嘛,又不是没一起去过,上次老爷子生日,我可亲眼看见她前脚进了客房,你后脚就进去了,谁知道你们干嘛了,反正我觉得我头顶有点儿发绿。”
陆霆逸脸色更黑了:“你胡思乱想什么,我是进客房换衣服的,但陆家客房入口只有那一个,进去之后分了好几间房,我跟她进的不是同一个房间。”
“真的假的?陆家我来的少,你可别骗我。”
“真的,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求证。”
“不用了。”
容瑶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用求证了。”
结果这句“不是什么大事儿”又惹恼了陆霆逸:“这都不是大事儿?我跟别的女人共处一室不是大事儿?那什么是大事儿?”
容瑶奇怪的看着他:“你发这么大的火儿干嘛,难道你希望我因为这个跟你闹?把这种事当成大事,跟你吵一架你就开心了吗?”
陆霆逸看着她,第一次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憋屈。
他倒是宁愿她因为这些小事跟他吵一架,那至少证明她是在乎他的。
她这么风淡云轻的,他心里并不高兴。
真是奇怪,他以前明明更喜欢她乖巧懂事,不吵不闹的,他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拈酸吃醋瞎胡闹。
可是她现在这么懂事,他却根本开心不起来。
所以,他还是说了实话:“你可以闹,容瑶,什么时候都可以,什么事都可以。”
容瑶不信,她觉得他这就属于随便给她画大饼,随便哄人玩儿的。
她真的闹了,他分分钟就把她给封杀了,叫她连酒吧打工的钱都赚不到。
所以,今天陆无庸给她的那些金币金条之类的,她要好好找个地方存起来,将来又被他封杀的时候,至少可以卖点儿金子买饭吃,别把自己给饿死。
以前她不愿意要陆无庸的东西,是因为她一直以为她欠陆霆逸太多的钱和人情,不想再欠他更多了。
现在不一样了,她根本就不欠陆霆逸的,相反,是陆霆逸欠她的,他硬生生的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把她娶回了家,他太强大太强势,她就算想离婚都离不成。
拿他们陆家点儿金币怎么了,该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