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值了!”在距离这十几栋高楼百米外的一座大楼楼顶上,一胖男子激动道,“哈哈哈,还好躲得这么近,要不然,今天晚上就太亏了!”
“再来一张!”胖男子赶忙举起手中的相机,对着转身快速御剑离去的红衣蒙面男子,不停按着快门,道,“别,别,别急啊,哎,可惜了。”
半个时辰后,阿斯玛终于在酒店和六人会合,见到阿斯玛安然无恙回来,几人也总算是放下心来。
“柳风,你受伤没有,”西兰带着伤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阿斯玛关切的问道,“你现在怎么样?”
“我没事,”阿斯玛赶紧将西兰扶着坐下,也带着关切的语气问道,“大家现在怎么样?”
“我没事儿,”何项回道,“皮外伤,不碍事儿。”
“黑鹅比较严重,”明远严肃道,“她现在还昏厥着。”
“涛哥,我把黑鹅送回去,”阿斯玛沉声道,“其他人,跟你走,你们现在就去商海市,你们在那里等我,涛哥,你们路上多加小心。”
“是,放心吧,柳风,我们会的!”说完,涛哥等人便都走了过来,继续道,“我们商海市见!”
阿斯玛也应声道:“嗯,我们商海市见!”
说完,五人一起目送阿斯玛背着秀雅离去后,也赶忙起身,朝商海市方向御剑离去。离开酒店后,阿斯玛便背着秀雅朝一片绿林飞去。飞入绿林的一呼吸间,也快速运转空间之力,瞬间,两人便出现在了自己家族的院子里。等将秀雅放到她自己的床上后,阿斯玛又在这个房间里设下一个防护阵法,再确定安全可靠后,才又快速运转算命术和空间之力,离开了苗疆。
一呼吸后,阿斯玛便来到一座高楼之楼顶上,眺望着延伸到天际的林立大厦,太阳使劲缩去高楼的长影,腰间上,几块玉牌被风吹得作响,阿斯玛的红衣长服也飘飘然着。
“哈哈哈,道友,如何称呼啊?”一身穿白色长服的白发老者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笑道,“道友可是去过苗疆?”
“柳风,前天夜里,路过,”阿斯玛依旧眺望着远处,头也不回的说道,“不知,您该如何称呼?”
“哈哈哈,我嘛,”老者走了过来,摸着自己的长白山羊胡子,笑道,“我嘛,你可以叫我画老,画笔的画,不是废话的话。”
“画老,是这座大楼洞府的人吧?”
“嗯,是的,柳兄弟,修为真是了不得啊,”画老朝远处栋栋高楼看去,笑道,“连我这老头,居然都没发现,柳兄弟是怎么到达这里的,哈哈哈。”
“画老过奖,”阿斯玛依旧望着远处高楼,道,“画老可参与了这半年里的事情?”
“柳兄弟,能不能,放过我洞府的弟子们,”画老望向阿斯玛,带乞求的语气,道,“这件事情,我洞府的人的确参与了,我愿意以死,为我的洞府换一线生机。”
“哈哈哈,我说的是,画老可有参与,”阿斯玛也看向画老,笑道,“这些侵犯我苗疆的人,对我苗疆烧杀抢掠,更是欺男霸女,我苗疆的妇孺可受了巨大伤害的,我也不是要赶尽杀绝,可我,也不能放过一个。”
“柳兄弟,能不能放过我白云洞府的弟子们,我愿意用白云洞府在商海市的所有资源,赔偿他们给苗疆带来的损失!”画老难为道,“我愿意亲自将参与这一次的弟子都交给你处理,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的洞府留条活路。”
“嗯,好吧,就按你说的,”阿斯玛回道,“但你得让所有商海市的洞府都这么做,不然,我或许可以考虑,让商海市的洞府都回到过去。”
“什么,”画老一脸难为情,道,“柳兄弟,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那你就告诉他们,愿意的就这么做,”阿斯玛转身直接运转空间之力,道,“不愿意的,几天后,就都回归萌芽吧。”
“好,好,”画老看着瞬间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柳风,释然的喊道,“柳兄弟,我一定去!”
一呼吸后,阿斯玛出现在了一个小巷子里,走出巷子,来到一家酒店,订好房间,到房间后,阿斯玛便直接盘坐在了床上。
当余光撒在窗帘,暖阳不断失去色彩,月光也逐步刺破黑色长空,阿斯玛也于此刻睁开了眼。
打开电视,新闻主持人也正好报道到:今天凌晨六点左右,在深镇市市中心地带,有十几个洞府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灭顶之灾。
事发过程是这样的,凌晨四点左右之时,有七名身穿红色长服带着面罩的修士,于空中直接对这十几个洞府发起突袭。当时,这些洞府的弟子们都还在睡梦中,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这些洞府一起布置的防护罩瞬间被一剑劈碎。随后便是无数的哀嚎声,在高楼间不断回响着。经过长达两小时的抵抗后,连这些洞府的大楼,更是被其中一名修士,运用强大力量,直接沉入地底。
这些是我们的记者,在现场拍摄到的图片。我们可以看到,这些洞府的防护罩就是被这名红衣男子一剑劈碎的。其中,在这张图片上,我们可以看到,该男子正站在一头紫色巨龙的头顶之上。
经专家仔细对比,该男子便是前天苗疆边缘地区,斩杀侵犯一方百名领军人物的那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