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鹰隼般的气息,让整个房间里都陷入到阴鸷的状态。
女人不安份的手,被他轻而易举扣住,力道之大,让方茹茹的心又沉了几分,精致的小脸儿血色全无。
“挣什么?面前有一个男人,还想出去找别的男人鬼混吗?像你这种货色,没有哪个男人当回事的,充其量只是一个玩物罢了。”
沈闻的探过身子,在她的耳朵低声说着,字里行间都是对她满满的鄙视和讽刺,方茹茹觉得她整个心都抽痛了起来。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痛,她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手挣脱他的束缚,“啪”的一把掌狠狠地抽在男人的脸上,若大的房间里,声音尤为清亮。
听到这清脆的声音,连带方茹茹自己都怔住了,她一脸迷茫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只见他的脸越发阴沉的可怕,大掌在她的胸口上一扯。
“刺啦”一声,身上的衣服被瞬间撕成了碎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当中。
方茹茹被他的举动给吓到了,“哇”的大叫一声,下意识想要用手遮掩,双手却被男人死死地固定住,动颤不得。
男人如猛兽般的蜂拥而上,女人只有拼了命的挣扎,哭喊,可一切都是徒劳。
直到她哭累了,声音喊到嘶哑,整个人像木偶一样一动不动,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那样的空洞。
窒息的痛,巨大的屈辱,让她紧咬着双唇,唇间早已血迹斑斑,让人看着心疼。
既便如此,她依然不肯向他低头,哪怕一句求饶也不。
时间在游走,记不清楚到多有多久,只觉得如几个世纪般的漫长,当沈闻起身时,才看到女人的脸上,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巴掌大的小脸儿惨白一片,唇上带着触目惊心的殷虹。
理智这才慢慢回笼,沈闻的眉心微微一拧,他有些后悔了,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过激了。
手下意识朝她的脸上伸了过去,却被她冷冷的躲开。
“完了吗?”她的声音冰冷,带着刺骨的寒意,让沈闻的心莫名的一痛。
没有待到他的回应,她已默默起床,整理了一下身上所剩无几的碎片,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沽沽的水声,却听得沈闻一阵莫名的烦躁。
刚才,他到底做了什么?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门被打开,女人的身上已换上一套新的睡衣,领口处,依然带着他刚刚留下的痕迹。
她径直开门走出了房间,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沈闻的嘴巴动了动,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刚才他确实失控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会非常在意她的一举一动,不喜欢她和其它的异性接触,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不行。
明明知道,他们不可能发生什么,可当时他根本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他只觉得自己满心的怨气无处发泄,不惜用恶毒的语言来重伤她,去疏忽了她的自尊,她也会伤心也会痛。
尤其想到她刚才躺在床上的样子,以及被他忽略的哭喊和挣扎,沈闻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沈闻也不知道一个人坐了多久,等他穿衣下楼后,发现那抹娇弱的身躯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他的心如果被尖锐的利器狠狠的戳到了一般,那个位置痛的厉害。
重新回到房间拿来一床被子,轻轻的盖在小女人的身上。
睡梦中的女人动了动,或许扯到了身上的某处位置,痛的她不由皱了皱眉,下意识躲了躲,这一小小的动作,再度扯痛了沈闻的心。
一夜无眠。
清早,沈闻下楼时,沙发上早已空无一人,只有被叠整齐的被子放在那里,让他感觉昨晚所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要真的是一场梦就好了。沈闻无奈苦笑。
沈安起床后,就看到自家大哥一脸颓废地坐在客厅的沙发着,整个人的神情呈抽离状态,脸上带着浓重的黑眼圈,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
沈安一脸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难以想象面前这人是平时里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
“哥,你在干嘛,怎么一副五精打彩的样子,昨晚上没睡好吗?”
沈安说着,坐在了沈闻的身旁。
沈闻不由歪头看向自家的弟弟,这小子从小就没有隔夜仇,既使昨天晚上自己用那样的态度对他,可是一觉醒来,好像任何事情都不复存在了。
“大哥,你这伤?”沈安的眼尖,看到沈闻领口处几条红色的痕迹,是很明显的抓痕,既使不用脑子去想,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紧接,沈安捂嘴笑了起来。
“不许笑!”沈闻恼羞成怒,在沈安的头上轻轻拍了一掌。
沈安好容易才止住了笑。
“大哥,不是我说你,嫂子多好的一个女人啊,既然把人家娶回来了,就要好好对人家,要不是因为你是我亲哥,我都忍不住想要揍你了。”沈文说着,作势朝沈闻抡了抡拳头。
“你还好意思说我?”还不都是因为他,大半夜不睡觉,跑到他女人的房间,害得他吃醋,疯病发作。
聪明如沈安,怎么不知道哥哥的意思,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