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鑫语气中明显可以听出浓厚的愤怒之情。
方茹茹看着苗鑫,她脸上愤怒的神色也并不像是作秀。
“我明明看见你来过这里,你还抵赖!捕头大人,跟这种人讲什么废话,我看还是赶紧把她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我看她就乖乖地说实话了!”
二虎非常焦急的指认苗鑫,像是已经亲眼看见了凶手作案一样。
“就是啊,二虎都亲眼看见了还能有假?”
“我看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你看她那么大的年纪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估计就是使用了不知道什么样的见不得人的巫术呢!”
“是啊是啊,这也太可怕了,回去我得让我家那口子把孩子看紧了,千万不能出门!”
......
群众越来越多,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最后一致认为苗鑫这个女巫婆就是罪魁祸首,罪不容诛。
二虎见大家都相信他,更是添把火。
“乡亲们,要我说,处死女巫婆!换孩子们一个平安的童年!”
“处死女巫婆!处死女巫婆!处死女巫婆!”群众仿佛都受到了感染一般,都大喊着想让方茹茹处死女巫婆。
方茹茹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一些激动的群众想要上前来抓住苗鑫。
她看了一眼仍然面色淡定的苗鑫,心里隐约觉得她应该不是凶手。
趁着事态还没有进一步严重之前,方茹茹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安静一下,在真相没有出来之前,我们不能轻易地妄下定论。大家相信我们一定会查明事情的真相,给受害者家属一个交代。现在请大家稍安勿躁。”
方茹茹一番诚恳的话说出口,围观的群众竟然真的安静了下来,准备看看方茹茹要如何应对。
方茹茹看了着急指引凶手的二虎,又看了一眼平静的苗鑫,对他们说,“二虎,苗鑫,还要麻烦你们跟我走一趟。待我了解详情,自会安然无恙地把你们放回来。”
她转头又对着两个衙役说道,“你们两个,把苗鑫和二虎带回衙门。你们几个,把这些女童的尸体也带回去!”
此时谁也不知道的是,有个女人默默在远处注视了这一切,然后又悄然离去。
“威——武——”衙役们敲着手中的棍棒。
“方茹茹,这件事你可已有头绪?你把二虎和那个女巫婆带来,你说,我们先审问谁比较合理呢?”
姚县令坐在主位,他对这件事头疼不已,所以才紧急召回他的得力手下方茹茹。
“大人,属下觉得此事蹊跷,那苗鑫坚持自己从未到过此处,可二虎却坚信他在案发现场见到了苗鑫,二人之中应有一人在撒谎。可今日我看他二人辩驳,又好像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属下认为,先审谁都可以。”
方茹茹先做了一番分析。她确实认为二人说的都不像是假话。
不过事实到底如何,还是得先看看他二人的说辞是否可以自圆其说。倘若有了破绽,这破绽或许就是破案的关键之处。
“来人,把二虎带上来。”姚县令一拍桌子开口道。
底下的衙役不敢耽搁,立马把二虎带了上来。
“二虎,本县令问你,你当日可是真的亲眼目睹了苗鑫在案发当地?不得有半句虚言!”姚县令语气威严。
二虎吓的瑟瑟发抖,但还是坚持那一套说辞。“大人明察!草民万万不敢说假话,草民的确是看到苗鑫鬼鬼祟祟的去到那个案发现场,不知在做什么,草民当时也只是路过,并没有看仔细,不过草民可以确定,那个身影绝对是她!草民可以轻松地认出草民见过的人的身影,草民绝不会看错!还请大人下令处死那个女巫婆,换给孩子们一个公道啊!”
说着二虎向着姚县令磕了几个响头。这诚恳的语气并不像是扯谎。
“这......”姚县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犯了难。
方茹茹却听到了一处细节,看着下面的二虎问道,“身影?也就是说你并未看到此人的正脸?”
“回捕头大人,草民的确未看到正脸,不过草民依然可以肯定,此人就是那个女巫婆!不可能会有错!”
“哦?你为何如此肯定?”方茹茹反问他。
“草民从小就记人记事记得特别清楚,那个身影身形,草民绝对不可能看错!那个人就是苗鑫!”二虎肯定的语气。
方茹茹直到二虎说的不是假话,只是没有看到正脸,单凭一个人的身影就定罪,难免太过武断。
“大人,属下认为二虎说的不是假话。不如咱们也听听苗鑫作何解释。”方茹茹对姚县令说。
“好,来人,把他带下去,传苗鑫!”姚县令发号施令。
方茹茹从苗鑫一进来就紧紧盯着她,看见她脸上一直是一脸平静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凶手该有的神色。
这下子只怕是凶手另有他人。
“苗鑫,本官问你,那二虎说曾在那案发之地见过你,你可曾去过那地?”姚县令问她。
“回大人,民女不曾去过,民女甚至连那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苗鑫一脸义正言辞。
“既然你说你没去过,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不在现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