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有没有看到什么?”方茹茹看见人被带上来了之后走上前去蹲下双眼紧盯着他。
酒鬼哈哈大笑过后撩开衣服一屁股坐在地上和她说:“嘿!给老子准备一坛酒,老子给你细细到来。”
方茹茹给姚县令使了个眼色之后姚县令立刻对下属下达命令:“传两坛烧酒和一只烧鹅给这位朋友。”
姚县令手下的人没啥本事,就是办事速度快效率高,没多久就拿来两坛烧酒和一只烧鹅。
酒鬼见状,他也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官府衙门。他也不敢造次干脆拿起烧鹅就开始啃,“昨日子时,我路过浣衣局的门口。诶!我瞧着里面有个小姑娘有些面生于是想凑近与她打招呼,想着认识认识做个朋友。结果人家没听我说几句就跑了,我好生遗憾啊。”
“你觉得我们好耍吗?谁让你和我们说这些了!”一个年轻的小捕快着急地指着他骂。
“哈哈哈哈哈哈哈。”酒鬼大笑之后一口气喝了一瓶烧酒他将空瓷罐摔在地上。
“嘭!”瓷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捡起一块瓷碗碎片细细打量冷漠又傲慢的回答,“老子可没和你们开玩笑。”
在众人不知如何回答时姚县令缓缓接话“确实没有开玩笑,浣衣局一向人员管控严格且人员数量流动也不自由,他没有在逗我们。”
“那个人确实很可疑。”方茹茹迅速开口,“我们去调查一下就知道了。”
“是穿着浣衣局的衣服吗?”姚县令猛地抬头发问。
酒鬼又大口啃了烧鹅,直到下咽才回答他:“嘿嘿!那当然,浣衣局的姑娘一个个水灵的很,衣服也与常人不同。皓腕凝霜雪,一双芊芊玉手可……”
“闭嘴!”方茹茹见他没个正形,那猥琐的嘴脸是对姑娘们的亵渎,于是气愤地对他吼到。
“我可没有说错。”酒鬼无所谓地耸肩继续啃他的烧鹅。
姚县令拍了拍方茹茹的肩膀。方茹茹挣脱开姚大人的手,抓起酒鬼的衣领就问:“之后呢?”
“哈哈,之后老子就爬到了浣衣局姑娘们的卧室顶上赏月。”酒鬼喝完最后一口烧酒。
方茹茹听到这,身体不自然地晃了晃“你看见了全程!?”她不可思议地指着酒鬼身体在颤抖,不敢相信一切都来的这么顺利。
“所以你们找对人了,我目击了她们的杀人全程。”酒鬼又吃完了最后一口烧鹅。
他随意地往自己身上擦了油,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和你们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死者刘永的父亲——刘昌城。”
方茹茹就像失去重心一样,身上一软。她不敢相信刘昌城作为一个父亲,会亲眼看着别人杀死自己的儿子。
“很意外吗?”刘昌城慢慢地靠近方茹茹,在她的耳边轻声询问。
方茹茹从业十几年从未碰见这种事。
“哈哈哈,别害怕啊小女娃。我也是听说了你的杀人推论才来的。”
他越凑越近就像和恋人在讲悄悄话一般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嘘!你猜的杀人方法八九不离十呢。”
方茹茹整个人都失去重心倒了下去,幸好旁边的李润及时扶着她才没有让她摔在地上。
“你……你为……为什么要这样!”方茹茹生平第一次讲话语无伦次,她已经无法冷静了。
她在现代见多了弑母弑父杀妻的案件,每次接触这类案件她就会出现应激反应。她原本以为古代不会出现这类现象,没想到……还是出现了。
“为什么……或许你别问我啊。”刘昌城掏出藏在身上的匕首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丢在地上。
他再次撩开衣服坐在地上,“我儿子——刘永是捡的,从小是村头的霸王。我没有管过他,但是在他溜进浣衣局把一位活生生的姑娘糟蹋成了残花败柳之后,我就开始动手动脚教训他。他呀……一个不够糟蹋两个。不该死吗?”
“那两姑娘哪儿拖得动啊,于是她们找了一位美丽的姑娘色诱他,再将他打晕。令让他服下轻人丸,最后把他慢慢的拖到城墙上挂着用绳子勒死。我负责改装绳子,让他感受一下生命慢慢流逝的痛苦。”刘昌城看着方茹茹微笑着说出他们的计划。
只是她们没想到这个给他们提供工具的大叔是她们今天要杀的人的父亲,方茹茹心里判断。
“我在看着最高处看着他的生命慢慢流逝,我有一种复仇的快感。你们知道吗?”刘昌城扯了扯嘴角。
这时出去调查的人跑到姚县令旁边说了些什么,姚县令若有所思“把他们都带回去。”
原来刘昌城原是燕水镇的一介好屠夫。没多久他就和他的妻子喜结连理。两人做比翼鸟和连理枝。但是谁能想到两人还并未要到孩子时,两人命运多舛福祸相依,他的妻子在一次外出采购时被先奸后杀了。
刘昌城当时操起他的刀就去砍了那个凶手,没有一丝犹豫。
这便是他人命背起的原因。
待他出狱时就捡了一个刘永回家,把他当做真正的孩子般疼爱。原本刘永可以好好成长,但是他触碰了刘昌城心里的底线。
方茹茹听完心里五味杂陈,不知如何去解决这个问题。
案子是破了,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