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在烤苏木长的屁股啊。咋把帽子扣我头上呐?你爱咋办就咋办。”嘎查长气嗖嗖的走了,琢磨了一百遍也闹不机密,这个卢德布见了俄日敦达来不笑不说话,背地里使坏……这不明显把自己往水泡子里撵吗?你不让我吃草,你也别想喝水。他不肯背这个黑锅,苏木长听后脸气紫了,啥话没说。嘎查长停下车撒了一泡尿,给巴雅尔打电话:“琢磨琢磨该咋办呀,那个卢德布说出口的话,收回去了。你们爱咋闹就咋闹,反正我不知道。”走出四五里地了,又对岱钦说,“巴雅尔给你电话了吗?那就好。记住一句话,不能让阿斯夫知道,多余的话不要说,也不用问。”
阿斯夫他们来到煤矿,假牛假羊全搬走了了,煤堆上的防尘网也拿走了,一阵风过来煤灰到处飞。
瞬间几十号人堵住了大门口。巴雅尔闹得最凶,他不是为阿斯夫,完全是为自己。煤矿给了钱,矿山也不能拖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