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伸手给钱。急忙给她转钱过去了,女的要是耍起赖来,可是国际嫖娼了。
“土律师”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堵住巴雅尔的嘴。“过来陪你的客人吃早餐呀。你的事,赔上我两千多的饭钱。”
尼玛的,假的。电话一个码,瞅着不是去年那个人。圆脸咋成了长脸。他脑瓜子里飘过了去年的画面,压低了嗓门,装作喝高了的声音:“爬不起来了,闹多了昨天。”
早餐安排在蒙餐馆里,黄嫩的烤羊排和一盘血肠,没勾起记者的半点口味。嘎查长说:“按蒙族的规矩,要上盘硬菜,喝杯上马酒。昨天喝的是下马酒。”
唱歌的姑娘给他们一一满上,站在记者眼前唱起了《祝酒歌》。这是他第一次早上喝酒,昨晚喝高了,眼睛直冒金花,肚子里想往外吐,给自己找台阶下,有气无力的摆着手,说:“真的喝不下去了,昨晚的酒没醒过来,啥事都不知道了。”
环保处长小宋像圈羊一样,往前赶着说:“啥事都知道,那叫喝酒了吗?喝酒,要的就是那股爽快劲。喝口酒,勾回来,就不难受了。”
有说有笑的,都装着昨晚啥事没发生的样子。送走记者之后,挂在苏木长心上的石头算是落了地。卢总说了假话,一眼就看出来了,小宋脑子转弯蛮快的,救了火,全揽在自己身上,要不全都掉进去了。嘎查长打断了他的前思后虑,乐呵呵地说:“舍不出羔子,套不住狼,你那招够损的,把他的嘴堵住了,比塞给他一万块钱,顶事多了。”
俄日敦达来说:“对这多事的记者,这样做,也是以牙还牙了。”
额日敦巴日拖出巴雅尔替嘎查遮丑,自己也觉得脸上无光,送上来一句溜须拍马的话:“他是人多放屁不脸红,人不要脸了,啥事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