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收到飞鸽传书在说他会主动联系我们,这么快就突然出现?不,不对。。何为雪拿着信,脑子里一下闪过了好多问题。
带着这些问题,他将信放于胸前衣襟内,入房沉沉睡去,准备天明再给其他几人一起细看信中内容。
万敬舟天明时分起床去城外竹林练剑,本想叫上何为雪,但是在门外叫了好些声也为有应答,就一个人跑出去了,百松枝和万敬舟同一时间起床,自己先去客栈四周看了看,回来看见如此情况以为何为雪的酒意未醒,就去打扫屋中残留的药渣了。
何为雪还在熟睡,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了,一个身影从半空轻盈落地,缓步渐渐走向他的床边。
当此人逐渐靠近何为雪后,挂于床边的红霄开始散发着微光,轻轻鸣叫起来,似抗拒但又略显显愉悦。此人见红霄轻鸣,伸手一把抓住红霄,突然间,红霄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被母亲抓住即将要面临惩罚一样,抗拒的轻鸣变成了更胜服从的低吟。
此人轻轻将红霄从剑鞘中拔出,红霄散发着紫红的微光,慢慢挑开床前纱罩刺向熟睡中何为雪的前胸而去。
就当持剑人的手没入床前纱罩之际,何为雪一把抓住了持剑人的手,大喝一声“谁!?”
募地,觉得被自己抓住的那只手,温润如玉,柔若无骨,分明是一个女子的手,他脑袋里闪过一个人,但是又不敢确定,随即躲过剑锋,用力往怀里一拉。
雪清依在根本么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何为雪抓住手拉进了纱幔,差点掉进他的怀里,雪清依急忙退回身姿,用力把手抽了出来,但是红霄却掉在了何为雪的床上。
这可是他们第一次肌肤触碰,两颗年轻炙热的心仿佛间通过这次接触更加热烈地撞在了一起,何为雪一手扶开纱幔,看着一脸娇羞的雪清依,她的气色比以往好了多许多,简直完全是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个样子,双目如水,神气自若。他另一只手拿起红霄,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雪清依,
“雪姑娘,你把我吓了一大跳,要不是我突然感觉到什么醒来,为何你?”他还不能理解雪清依为什么拿着红霄对着他刺来。
“你,感觉到了什么?还突然间抓住我的手?我是想看看红霄接触你之前你能不能醒来。”雪清依的话语带着一些生气又撒娇的口吻。
“啊,我啊,我不是故意抓你的手的,我是感到胸前一阵灼热,好像是被红霄唤醒的,然后我就抓到了你的手了,也不知为何。”何为雪穿着白色短睡衣拿着红霄跳下床来,也不好意思的说着,虽然这样,有了以前那些事情的铺垫和经历,他现在和雪清依说话也放松起来。
“算了!”雪清依另一只手握着被何为雪抓的通红的小手,一边揉搓着一边盯着他嗔怒道:“看来红霄是接受你了,它是喜欢上你的血渊了。”
“哦。那你。?”何为雪看着雪清依,因为他看见了刚她能拿起红霄而没有其他不利情况发生的一幕。
“我现在血渊和内气恢复了,红霄自然也会服从于我,肯定不会再出现吸走我血渊的情况了,除非,”雪清依顿了顿,看向自己。
“除非你的真红之血和血渊之气和红霄的平衡再次被打破?”
雪清依脸挂红晕肯定地点点头。
“师兄睡醒了没?该用早饭了!”万敬舟大扯着嗓子往何为雪房内大喊。
这小子总是在关键时刻让她们二人间的相处不能继续,交流也被不经意的打断。
雪清依一转身,自己想走出房间外,何为雪咬住了自己还想说的话,马上穿衣洗漱,也很快跟了出来。
万敬舟看见雪清依从师兄的房间出来,也没有惊讶,因为他刚才就在门外偷看。
院子里已经被客栈的人打扫干净,雪清依走到小桌子前,向百松枝问候后,自顾坐下,不一会儿,何为雪也跟着走了出来,问候了百松枝后坐在了万敬舟旁边。
万敬舟被他们二人夹在中间坐着,很不自在,不停的左顾右盼,端起白粥啃起了馒头,其他人等也静静吃着东西。
“来,来,师兄,你坐我这里,我从小就喜欢靠近百伯伯坐,也踏实。”万敬舟忍不住了,主动打破沉默和尴尬,起身要和何为雪换位置。
何为雪也接受了他的提议,正准备起身,突然间雪清依说了句:“我吃饱了,百伯伯你们慢用。”起身手一甩,看了何为雪一眼,就回房去了。
师兄二人尴尬极了,互相看了一下,又同时看了看百松枝。
百松枝摆摆手,微笑着,喝着稀粥。
何为雪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昨晚的书信,递于百松枝,然后给他们讲了昨晚得到这封书信的由来。
百松枝取出信来,仔细看着。
信中大概写到让他们改变目前的行程路线,不要再走经沂州过兖州至郓州再进洺州北上镇州入燕云的路线,改为直接过沂州直奔齐州然后往景、瀛二州入燕云的路线,其他诸事均已经安排妥当。信末无任何落款和印记。
百松枝看过信后,若有所思,但是在短时间内就做出了决定,“为雪,你速速通知雪姑娘,收拾好东西,准备一下,敬舟你去看看马夫那边的马匹车辆情况,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