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看着丈夫放下蒲扇去追打烦人的蚊子,几次下来,一个都没打着,暮老头有点挫败。
“明儿薅点艾草回来,好好熏熏它,我看这蚊子还能张狂到几时。”暮老头说的咬牙切齿。
“噗嗤,”林氏笑出了声。
很快,她又收起笑容,敛着眉头问丈夫:“山上这么危险,你为什么还要闺女去打猎啊?赚钱的法子也不止这一个,非得挑这个危险的吗?”
说到这儿,林氏就对丈夫有些埋怨,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哀怨。
暮老头挥去一只刚飞过来的蚊子,没有去看妻子的神色,他道:“就当是对她的锻炼吧,阿离也长大了,我们当爹娘的得学会放手,让孩子们自己去做决定。”
“把道理讲明了就行。”
“你尽会说好听的话。”暮老头的话让林氏有点着恼,“难道你就不担心她的安全吗?你知不知道去年有野猪下山伤人的事情,阿离一个瘦小的小姑娘,要是碰上凶残的野猪,那可咋整啊?”
“到时候你后悔都没地方哭。”
暮老头把妻子拥进怀里,一手轻拍她的脊背,柔声安抚道:“阿离是我闺女,我咋可能不担心她的安全啊。”
“不过,只要不往深山里面去,基本上就不会有啥大问题;野猪伤人的事儿也不经常发生,几十年了就发生这一回,照这架势下去,最近几十年肯定不会再有野猪伤人的事儿发生。”
听着丈夫云淡风轻的语气,林氏狠狠地掐了一把暮老头,看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林氏心里这才舒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