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管束,总是由着她来。
那日,商喜忽地来了兴致,在无人留意时扶着桌角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她要悄悄学会走路,然后惊艳所有人。
谁料刚站起来不过片刻,商喜突然意识到暴君似乎早已注意到她了,眼下正饶有兴致地放下了手中的折子,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
有种秘密被人撞破的窘迫感。
商喜扁扁嘴,没有理睬他。
原以为走路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可当她真正迈开步子朝前走的时候才意识到,并不是如此。
她似乎低估了自己的弱小无力。
费尽力气将左腿朝前伸了半寸,右脚还未来得及跟上便已重重地摔倒在了软垫上。
倒是不疼,可实在是太过丢脸了……
暴君一直在盯着她看呢。
该死的男人,不好好工作,往她这边看什么呢。
商喜不由地将自己走路失败的沮丧悉数归结到了暴君身上,看向他的眼神带了些怨念。
暴君眉头微蹙,视线隐隐透着些鼓励。
他似乎……并没有想要嘲笑她的意思。
商喜咬咬牙,又一次扶着桌脚站了起来。
她才不放弃呢。
一下,两下,三下……
接踵而来的失败,就连软垫上都因着反复摔倒的缘故而沾上了她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