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是何物，但是这种感觉绝对不会错。
舒款有意无意的环视四周，顺其自然的拿起旁边的画本，卡了进去，又逛了好久才到柜台。
“掌柜的，这些画本几个钱呢？”舒款敲了敲柜台，或许是头顶的目光过于灼热，猛地抬头看向正襟危坐的瘤子老头，“掌柜？”
“你刚刚拿了什么。”瘤子老头一改以往的慵懒无所谓的神态，正色问道。
舒款心中一缩，睫毛轻颤，连忙露出一副小女儿姿态，“这…。”
“嗯？”瘤子老头皱眉。
舒款犹豫的把手里杂书中最下面的一本推了出去。
只见封皮上写着《风流才子野狐妻》，这是一本志怪小说，其中里面的附图是一张张春宫图。
瘤子老头先是诧异，接着一副豁然的神色。
“这书以往吸取了天地之间欲的气息太多，快要生成灵，这对你小姑娘来说有些危险。”说到这里瘤子老头已坐回椅子上接着躺，微闭着眼。
“老夫这里的书摆出来就是等有缘人，这是你的缘，我本不能干预。”顿了顿接着道，“你我皆是凡人，我看你识些字，今日你选的书籍就赠于你，你且也不必心生不满，怀璧其罪你且要明白。”
听到随便一本书就有灵，她虽有些陌生，但也知道这是与仙人有关的东西，她有点心动，但也明白瘤子老头的话，且对于那幅神秘帛画她更加期待。
而瘤子老头的神秘让她不敢流露出太多情绪，恭恭敬敬的拱手，“多谢仙师教诲，只是…。”
一个凡人叫人仙师虽有些不伦不类，瘤子老头也没在意这些，只是想这凡人有些贪念摆手道：“拿了东西你且快些离去，要不然等下你就走不了了。”
舒款不明所以，但也听了进去，抱着书籍对假寐的瘤子老头弯腰一礼，转身离开。
在出门时一身着灰袍的道士瞥了一眼舒款怀里的书籍，极速的走向柜台。
后来舒款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专抓那些有机缘的凡人和低级修士榨取机缘。
灰袍道士刚进去，舒款就看见以往无人问津的书店陆陆续续进去身着各一的人，有和尚、乞丐、书生、富商，甚至还来了身着暴露的红娘。
舒款不敢过多停留，神色自然的朝前面人群涌动的摊位走去。
书店内，瘤子老头依旧躺在躺椅上，柜台前的其余人都剑拔弩张相互提防，不时看向那本薄薄的书籍。
他们都是被刚刚的气息吸引来的，却不想周围这么多修士，大概三十多人。
灰袍道士环视众人，拱手对柜台的瘤子老头道：“顾老，这灵只有一个，您看该如何？”
只见瘤子老头睁开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慢慢起身，拍了拍前腹的衣褶抬头盯着众人，“这灵还需要一些时日形成，老规矩，你们如果想要，就以物换物，谁有洗灵丹，就放下东西，便自行拿去。”
话落，众人面面相觑，那可是洗灵丹，三阶的洗灵丹都可以把废灵根洗成天灵根，如果是二阶的那可是有机会洗成无上灵根的，虽机会很小，但也不是没有出现过。
灰袍道士见众人看向他，看了一眼柜台上的书踌躇问道：“顾老，这…这洗灵丹可是二阶的？”
瘤子老头不耐烦的摆手道：“老夫做生意还从未漫天叫价，这灵值二阶洗灵丹。”
一个还未形成的灵值二阶洗灵丹？
众人虽然有些怀疑但也不敢直接回驳。
只听一身着袈裟的和尚问道：“阿弥陀佛，顾老我们都是散修，才疏学浅，这灵可有何典故？”
“典故倒无？但它是欲。”
欲？
有人疑惑，有人思索，倏然一人大声惊呼，“人间欲？”
只见瘤子老头会心一笑点头，“世间万物欲，人间欲，世人逃不掉的六欲中的欲。”
众人屏气，传说集齐七情六欲洗刷肉身灵魂便可成仙，这欲灵可是屈指可数。
“叮！”只见一个瓷瓶稳稳落在柜台上，那本书已经消失不见。
一股花香飘过，红影一闪，众人才反应过来。
被一女修士在眼前抢了仙机，众人愤怒追去。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舒款见无人注意她，悄悄的吐了一口气，那书她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但帛画她有一种直觉，有些特别，为何瘤子老头没察觉出来，应该这帛画自身有屏蔽的方法，要不然放在那里应早有察觉才是。
随波逐流中舒款来到一个奇特的摊位前，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头吸引了她的注意，似铁非铁，似金非金，就像两物的结合体，每颗石头似钟乳石般经过长期滴落堆积成的形色各异的形状，“大哥你这石头怎么卖？”
摊位前的中年人，见舒款的装扮先是一皱，接着还是露出一副喜笑颜开的表情，“您看上哪个了？”
接着拿起一块金芦石道：“我这可是上好的金芦石，没任何杂质，是顶级的练铁材料，练出的兵器削铁如泥。”
舒款点头表示明白了。
这东西对她来说无用，有点鸡肋，不过让她想到应该去买一把匕首。
“你这里卖匕首吗？”舒款见他并没因为她如乞丐打扮而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