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的话,回去就将二房平日里送来的东西都收好,特别是入口之物决不可端进母亲房里!”
“不瞒嬷嬷,薛表姑的事儿透着古怪,我怀疑方太医的事儿与二伯娘也脱不开干系!”
金嬷嬷一颗心悬了起来:
“郡主......郡主莫不是魔怔了?二夫人她......她怎么可能......”
李太微眼底露出厌恶之色,咬牙道:
“若是她对我父亲.....一直存着不该有的心思呢?”
金嬷嬷闻言心头一跳,险些打翻了手旁的糕点碟子,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郡主的意思......”
“事关相府名声,郡主这话可不敢乱说啊......”
李太微点了点头,笃定道:
“我若没有眉目,也不会今日特意寻了嬷嬷来说话。嬷嬷心中得有个数,这事儿先瞒着我母亲,明日我要去金府赴约,改日与父亲通个气,也叫人暗中查一查,若是得了实证,再与母亲说不迟。”
金嬷嬷白着脸,为难道:
“这样的事儿......郡主一个姑娘家,如何与相爷开口啊?”
李太微端起茶,掩过眸底杀意:
“兴许用不着我开口,自有人会送上门来。”
金嬷嬷一愣,心中满是担忧,再三嘱咐道:
“老奴虽不知郡主为何有此一虑,但这事儿郡主可得三思啊......且不说咱们与二房多年情谊,便是这事儿当真,郡主也要拿捏好分寸,一个不好传出去,指不定能叫天下人戳咱们李家的脊梁骨啊!”
李太微敛了心思,郑重的点了头:
“嬷嬷放心,这事儿我省的!”
“郡主!郡主!相爷请您立马去一趟云水居,好像是说老夫人派人来了.....”
大福从外间进来,嘴角还沾着糕饼屑,胡乱拿袖子抹了一把。
金嬷嬷突然起身,有些手足无措道:
“怎么了这是?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儿?”
李太微闻言却缓缓露了笑,笃定道:
“嬷嬷莫慌,这回......可是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