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衣角又瞬间端起了威仪,刚打算抬脚就被陆萧一把拦了下来,瞪着她一字一顿道:
“李太微,想过河拆桥?”
李太微不解的望着他。
“你二哥尚还晓得念着情谊送我二弟补品,你呢?空着手来的?”
李太微难得的被噎住,直愣愣望向陆萧,道:
“先前我府上不是送过谢礼了么?怎么?陆世子想讹我?”
陆萧失笑,瞪了她一眼,扬了扬腰间的玉牌,道:
“喏,可瞧见了?”
李太微一脸无语的望着他。
气的陆萧一连吸了好几口气,道:
“我穗子旧了,你这么大眼珠子看不见?”
李太微有些懵,敷衍道:
“就这事儿?成,我改日送块儿新的给你!”
陆萧拉下脸,语气不善:
“这玉牌是我母亲所赠,穗子也是她当年亲手编的......”
李太微盯着他手中玉牌好半晌,讶异道:
“你不会是......叫我......亲手给你编穗子吧?”
她用一种“你也配?”的目光看过来,那白眼儿翻的跟樟脑丸似的,陆萧只差气成河豚。
“不应拉倒!明日我就叫白露回来,黎文修那儿你自个儿找人盯着!”
陆萧一撩袍子就走,惊的李太微一把攥住他袖口,咬牙道:
“老鳏夫!这可是你自己求的!我要是亲手给你编上穗子,你可敢日日带在身上?”
陆萧一梗脖子:
“笑话!这天底下还有老子不敢的?”
李太微咬牙,重重点了点头:
“老鳏夫,这话可是你说的!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