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徐参谋长也怔住了。
得,破案了。
把分手时间记得这么清楚,怪不得对上将的闺女不感兴趣,原来问题出在这儿啊。
只是所有人都没想到,像沈暮尧“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样的浪子,也会对某个姑娘余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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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完药,迟珈坐在休息椅发呆,面前人来人往,最后起身提着药回家。
迟珈没胃口吃饭,只想吃完药躺在床上睡上个一天一夜,捂出来汗,感冒便好了九成。
一觉睡到黄昏,迟珈热得难受,她手盖住眼睛,缝隙里看到窗外的光还恍惚看了眼时间,这才发现手机里有几个未接来电。
是唐周柏打来的。
迟珈刚要开空调,这才想起来空调坏了。她坐在床上缓了会儿燥意,随后给唐周柏回电话。
“喂,周柏哥。”迟珈倒了杯水,“我刚在睡觉,没听到手机铃声响,怎么了?”
唐周柏喘着气:“哎哟迟妹,你住的这地儿真是要人命,连个电梯都没有。”
迟珈还未开口,唐周柏又道:“开门。”
她打开门,果然看到唐周柏。
他手里还提着热腾腾的饭盒,刚迈进来,一股热浪拂来,他拽了拽领子,蹙眉:“迟妹,你家怎么这么热,没开空调?”
“空调的风扇不知道怎么回事打不开,还没来得及找人修。”
迟珈说完,这才发现唐周柏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男人穿着灰绿色迷彩服,高大身影挺拔,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眼神坦荡。
看到沈暮尧,她愣了下。
唐周柏对迟珈家很熟,自顾自倒了杯凉水:“下午刚好碰到尧爷出任务,想着晚上咱们聚一下呢,给你打电话没人接,结果尧爷突然说中午看见你去了医院,这不过来看看你。”
“感冒,没什么大事,吃过药明天就好了。”
迟珈看着沈暮尧走进来,空间逼仄狭窄,两人无意碰到一起,她的指尖触到他粗糙的作战服布料,隔着薄薄一层也能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体传来的热量。
睡了一下午,迟珈本来就热,现在好像更热了。
唐周柏出了一身汗,他瞅着身后,竖着大拇指:“还是尧爷牛逼,大热天还穿着厚实的作训服。”
沈暮尧斜靠在鞋柜,嘴角扯着玩味的笑:“说明你虚。”
“你大爷!”
过了会儿,唐周柏没忍住,跑过来:“尧爷,尧哥,你给看看空调啥情况呗。”
沈暮尧睨他一眼:“我是修空调的?”
“哎哟!”唐周柏说,“您什么不会啊,跑车都能改装一个小小的空调不会修?您行行好,你看我这汗吧嗒吧嗒地流都要蒸熟了,再说了,这么热的天,迟妹也得需要空调啊。”
“你舍得迟妹晒成咸鱼干?迟妹最怕热了,以前她一喊热,哪次不是你手里揣把扇子给她扇风的。”
谈起以前,迟珈有些心虚。
任哪个男人被渣过,再听到以前他对前任做过的事,都会无比后悔。
更何况沈暮尧天生是骄傲,恣意的。
果不其然,他牵唇一笑:“还有这事?”
“不记得。”
唐周柏用奇葩的眼神在沈暮尧和迟珈之间打转:“不记得就不记得吧,你俩真不愧是好兄妹,连脑子都是鱼脑子,七秒钟的记忆。”
迟珈从小阳台抬出来小电扇对着他俩吹,她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小口小口地喝着唐周柏带来的粥,额头的碎发被汗浸湿。
沙发上多了两个男人的重量,迟珈总觉得她整个人也朝着他们那边倾斜。
她透过黑屏电视往左边看,很清楚地看到沈暮尧靠在沙发,大刺刺地坐在那儿,手里捧着手机,懒洋洋地玩着游戏。
“啪嗒。”他突然扔掉手机。
迟珈吓得蓦地低头,生怕他发现她的目光。
“尧爷你干嘛呢。”唐周柏问。
沈暮尧眉梢透着不耐:“过来搬个凳子。”
“操!”唐周柏看着沈暮尧走到空调下面,激动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尧爷要开张了,您是不是也觉得热得不能行?”
沈暮尧没回他的话,站在唐周柏搬过来的凳子上,迟珈连忙走过去给他扶着凳子。
她家凳子的螺丝有点松,沈暮尧站上去凳子发出“吱呀”的响声,四条凳子腿也因男人的重量往外扩。
迟珈使劲用手压着凳子,抬头看着沈暮尧。
窗外的落日夕阳落在他身上,勾勒出男人立体硬朗的五官,汗珠从侧脸滑落,突出的喉结性感。
迟珈一时看得失神,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沈暮尧拆掉空调盖子,手里拿着扇叶跳下来。
男人身上散发着强烈荷尔蒙的味道,逼得迟珈往后退了好几步,脸瞬间发起烫来。
沈暮尧个子极高,大约189,站在那儿,高大的身影像是将她亲密地拢在怀中。
他瞥她一眼,眉梢轻佻,痞气中带着漫不经心:“哪儿来的兔子,又没跳你身上,躲什么。”
迟珈捕捉到他眼里的戏谑,她呼吸一滞,慌乱地移走视线。
这么多年过去,沈暮尧的一举一动依旧能把她迷得要死,可他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