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移民镇。
一辆摩托车发出阵阵轰鸣,缓缓地在一座土坯房面前停下。
“终于到啦,这一路颠得小爷屁股快散架了!”李清义一把跳下摩托车,捂着屁股开口道。
“两位道长受罪了。”阿强一脸歉意。
“无妨。”许奉常淡淡地开口,“我们还是快去看看你母亲吧!”
“好!”阿强停好摩托车,快步上前打开房门。
许奉常迈开腿走了进去。
“老许,这屋子咋这么冷?”李清义一进门便打了个冷战,疑惑的开口。
“这屋内有煞气,自然阴风阵阵!”许奉常环顾了下四周,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李清义点点头。
许奉常从李清义身上拿过布包,拿出两枚道光通宝,夹于双指之间,在眼上一抹,口中念念有词:“天清地明,阴浊阳清,开我法眼,阴阳分明!”
念毕,一抹常人难以察觉的金光在许奉常的眼眸内一闪而过。
“情况如何?”李清义一脸好奇。
“不太妙!”许奉常脸色有些难看。
在许奉常眼中,房间内的侧房里阴气缭绕,像一股化不开的浓雾,死气尽显。
“那间就是你母亲的卧室吧?”许奉常看向一旁的阿强。
“对对,道长你是怎么知道的?”阿强对许奉常一眼看出他母亲的房间感到有些惊讶。
“猜的!”
“呃……”
得到肯定后,许奉常微微眯眼,取出背后黄布包裹着的木剑,缓缓打开了侧房房门。
房门大开,李清义一惊,脱口而出:“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的母亲……”阿强似乎对李清义说的话有些不高兴,脸色有点难看。
“啊……这样啊!抱歉,抱歉……”李清义也发觉自己说话有些不妥,连忙道歉。
“没事!”
许奉常看向床上的老人,也让他感到了一丝惊讶,只见那床上老者双目凹陷,眼珠浑浊且暗淡无光,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
但这并是让许奉常感到吃惊的,让许奉常感到吃惊的是,眼前的老人四肢上各自缠绕着四只鬼婴,原本脖颈上还挂着一只,只不过那一只己经爬到李清义脚边,伸出红的长舌舔拭着他的脚踝。
咧着的嘴角不断流出浓稠的涎水,还转头对着许奉常笑了一下。
“老许,我这脚咋这么重,提都提不起来,还很痒!”李清义边说边蹲下,来不断挠着脚脖子。
许奉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因为……你,脚上有只鬼!”
“草!!!”李清义那张胖脸马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使甩动那条粗腿,试图把鬼甩下来,但那鬼婴如同附骨之蛆,死死的黏在脚上,毫无松手的迹象。
“这屋子里头,还真的有鬼啊?”阿强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错,五只鬼婴。”许奉常皱着眉头回应道。
“老许,快来帮我,它好像爬到我大腿上了!!”
李清义哭丧着一张脸向许奉常求救。
许奉常一脸无奈:“不争气的玩意儿!”
“别动!”许奉常一边告诫,一边掏出一枚铜钱,走到李清义身旁。
手起币落!那枚铜钱狠狠的被许奉常拍在鬼婴脸上,鬼婴发出一声惨啸,跌落在地上。
老人身上的其它鬼婴听见动静,用它们那双泛白且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许奉常,仿佛下一刻就要飞扑过去,将许奉常排成碎片。
地上的鬼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同样恶狠狠的盯着许奉常,不时地舔舐着嘴唇。
许奉常抽出一张黄符,并把黄符对折,把刚才那枚铜钱放进去,,插在木剑剑锋。嘴中念动咒语:
“年利月德,天地开泰,吉日良时,开光大发彩,举手先行来点眼,点你左眼知天机,右眼识地理,日月两眼照分明,”
“视。其次来点耳,左耳能听万人言,右耳能察万人语,聪。三光星斗则点鼻,戒香定香与慧香,解脱智见开信香,馨。东西南北是四方要点口,开口祸福并吉凶……神剑开封……神兵火急如律令……赦!”
咒声雷动,如洪钟大吕。
念毕,木剑散发金芒,瞬间化作斩鬼利器!
“那么,纳命来吧!”
许奉常挥动木剑,一道凛冽的剑气斩出,直奔老者双腿上缠绕着的两只鬼婴。
剑气划过,一只被剑气直接腰斩,另一只双手被斩落,跌落在地面上,发出阵阵哀嚎。
剩下的两只见状,直扑许奉常面门。
“不自量力的小毛孩!”许常冷笑一声,木剑震颤,宛如游龙,直刺前方。
电光火石之间,飞扑而来的两只鬼婴皆被串在木剑之上。
凄厉的惨啸冲击着许奉常的耳膜。
“聒噪!”许奉常掏出一张火符,夹于双指之间,念动咒语:“此油不是非凡油,鲁班赐吾烧邪师,邪法油,弟子头带火帽,身穿火衣,脚踏火鞋,烧得东方邪师,烧得西方邪师,烧得北方鬼怪妖魔,烧得……急急如律令,赦!”
黄符无火自燃,许奉常将符凌空一掷,瞬间化作一条火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