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警校时期的某一天听说班长有女朋友之后, 他便觉得他们四人保持单身的水平是不相上下。
当然,如果他们之中第一个先脱单的是萩原的话,这至少也是可以理解的。
降谷零面无表情地这么想着。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份四个人达成的“共识友谊”会在某天突然直接砍半, 互相脱单, 内部消化, 效率极高。
不过一天的时间, 还处于“单身”状态的就只残忍地余下他跟hiro两人。
降谷零磨了磨牙, 盯着面前肆无忌惮当着他的面拍照的某个同期,阴森森地举起了拳头。
“等等, ”看着对方下一秒就要揍过来的拳头, 松田果断出声阻止,镇定自若地放下相机, 余光瞟向门口, “你身为卧底的优雅自持理智从容——”
“卧底的理智从容?”降谷零脸上的冷笑越拉越大,摩拳擦掌,“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波本的冷酷——准备受死吧,卷毛混蛋!!!!”
“哈?”松田迅速拉开房门, 将手里的相机直接扔给等在外面的萩原,转身拦下降谷零, 言语不断挑衅, “怎么可能乖乖受死啊, 想打架吗,来啊, 金毛混蛋!”
“萩原, 相机给我。”降谷零的目光盯在萩原手中。
“哈哈哈哈, 波本是什么奇怪的代号, 难喝。”松田继续挑衅。
“你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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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反应极快地接住,看着自家幼驯染成功地拦截住某个金毛同期相互打了起来,愉悦地趁机把相机藏进了某个箱子的最深处。
“噢噢噢!小阵平——”萩原双手圈在嘴边大喊,“加油加油!”
然后战火就这么直接蔓延到了萩原身上。
“等等,小降谷干嘛打无辜可怜的研二酱——”
“早上就看你不爽了,你这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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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三个人全部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脸上青一块肿一块,衣服凌乱,脏兮兮的。
而在刚刚群聚斗殴的兵荒马乱结束后,房间一时间陷入了只有喘息声的安静之中。
“要不是看在hiro旦那不在,两个人群殴你一个太可怜了,”松田打破了沉默,又踹了降谷一脚,“这次肯定不会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降谷零直接毫不犹豫又踹了回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卷毛混蛋。”
松田轻啧了一声:“还想再来一场?”
“来就来,怕你啊。”
“等等等等,”萩原插话道,“只有可怜的研二酱一直在被揍吧,所以说为什么小阵平中途也要打我几拳!”
“打架的时候干嘛还认人。”
“小阵平竟然不会心疼hagi的吗?”萩原大惊。
“让我想想……”
“可恶,受伤了,”萩原故意幽幽道,“要小阵平的亲亲才能好——”
“来亲。”松田懒洋洋地顺口接道。
“……呕!”降谷零一脸菜色,“你们滚远点,别在我眼前秀。”
“哈哈哈哈哈,”松田发出嘲笑,“羡慕吧,金毛混蛋。”
“羡慕个鬼啊?!”
“是不是在想如果诸伏也在就好了哈哈哈哈哈。”
“我跟hiro跟你们根本不一样好吧?!”
“明明都是幼驯染来着,”松田的尾调往上扬了几分,“你确定吗,zero?”
降谷零面无表情狠狠再次踹了松田一脚。
“我们是纯洁的幼驯染,别把我们跟你们这种变质的感情混为一谈!”
“哈哈哈哈哈哈!”松田最后嘲笑一句,“真可怜啊,连对象都没有的单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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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瘫在地上,这次是连手都差点抬不起来了。
“不行了不行了,”萩原有气无力道,“研二酱不想再被两个大猩猩揍了。”
“打累了,不过待会儿zero连伪装都可以省了,就直接这么回去效果就很棒,”松田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
降谷零哼了一声,还是好心提醒道:“你们这两天注意,组织不止派了我一个人来打探你们消息。”
“放心放心,”松田又打了一个哈欠,“不过,你的代号真的是波本?”
“是啊,”降谷零有点警惕,“怎么了。”
“都是酒名吗,”松田想了想问道,“之前那个山本久的代号是什么来着?”
其实他更想问萩原上辈子的代号来着。
“我想想,”萩原思考了一下,“好像叫‘代基里(Daiquiri)’,一种白朗姆酒、柠檬汁再加上糖水调出来的鸡尾酒。”
“代基里?”降谷零的语气有点古怪。
“怎么,你认识?”松田好奇问道。
“我刚加入组织的时候还听过他的名字,他也是朗姆手下的,”降谷零解释道,“朗姆是组织的二把手,我获得代号后就被分到他手下的情报组。”
松田若有所思。
“组织里传言此人心机很深,喜欢玩弄人心